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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身體一抖。這時,周永魁已經腰繫著大圍巾從屋裡走了出來,他高高的個子,健壯的身材雖然沒有格雷的肌肉那麼誇張,但也比張舍的單薄身體強壯不少。他看到格雷在和張舍聊著天,就說道:“張舍,你終於醒過來了。那晚,要不是伊森長官救了你們,恐怕你們就只能作為身份牌兒上的名字留在這個世界了。”他抬頭看了看太陽的位置,說:“又快到我們巡邏的時間了。我看到張舍的身份牌上刻的是器物系,那你使用的是什麼東西?”
格雷看到張舍還是那有些困惑的樣子,認為他還是很多記憶沒有恢復,就搶著回答道:“那晚,我看到他手裡握著的是劍。”
周永魁道:“在戰場撿回來的東西里倒是有幾把劍,都堆在穀物倉裡。格雷,他既然是你的兵,你就帶著他去拿一把劍吧。咱們吃過飯後在村子東面半里多地的鐵匠鋪集合,幫村長把定做的幾個鐵犁搬回來後就進行下午的巡邏。”格雷和張舍齊聲應道:“是!”
吃飯的時候,格雷看著張舍用右手使箸,他好奇地問道:“咱倆相遇的那晚,我以為你已死的時候,你是左手握劍的。在這兒休整給你換下染血的盔甲時,也看到你的左臂明顯的比右臂粗壯。你應該是個左撇吧。”
張舍一怔,他感覺了一下身體,確實如格雷所說的,他笑著掩飾道:“我是左撇,但我用右手吃飯和寫字。”格雷並沒有注意到張舍的掩飾說辭,他以為只是普通的閒聊。
吃完飯後,格雷帶著張舍來到了穀物倉。在亂七八糟堆在一起的兵器中,格雷選了一把相較而言還算過得去的鐵劍交給了張舍。格雷讓張舍試著把意元氣往鐵劍上傳輸,看看這把鐵劍是否和張舍的意元能量相容。張舍茫然地用右手握住劍柄使著勁兒,格雷阻止他道:“你都說自己是左撇了,你就應該用左手試才對呵。”張舍把鐵劍換到左手,他用力地緊握著劍柄,力道用得手腕的青筋都已突起也不見有什麼反應。格雷道:“別用蠻力。你試著用心去體會自己體內的能量流動,再把它們慢慢地引導到劍上。靜下心來,摒棄雜念,慢慢來。”
張舍按照他的話,開始集中思想,他深呼吸、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感覺著體內似乎有一種麻酥直通脊髓、再到腦海的微弱電流感讓自己非常的舒服。他試著把這種電流感引向左手的劍上,然後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手中的鐵劍已經被一股由自己左手發出的淡淡的紫色氣狀光暈蒙上了薄薄的一層。站在旁邊的格雷已經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張舍看到他的樣子,心念略一鬆懈,劍上的紫色光暈立刻變成了紅色光暈。張舍覺得有趣,心思沒再專注,劍上的光暈瞬間消失。張舍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格雷。
格雷晃了晃頭,道:“真是讓人吃驚!你只是二十歲的器物系普通兵,怎麼會生成這麼囂張的紫色光暈。哎呀~,咱倆說話耽誤了許多時間,咱們得趕快到鐵匠鋪那兒去集合、巡邏了。”
3。所謂公平的比武(上)
張舍和格雷他們現在所在小村鎮叫麥畦村,是隆華共和國東邊邊境處的一個不起眼兒的小鎮。周永魁每天帶著四個手下進行的巡邏就像例行公事的程式一樣,每天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為了回報村民們提供的食宿,他們每天都要幫著村民們幹一些雜事。
這些天裡,張舍努力地自己習慣著左手、左臂式的左撇生活。他也多次嘗試著呼叫意元能力,可是每次都得平心靜氣後專心致志地才能做到,這樣還遠不能到實用的階段,因為如果不能根據心意隨時啟用的話,那在實戰價值上的意義就沒多大了。
這一天,周永魁又帶隊巡邏完畢回到了鐵匠鋪旁邊,鐵匠賽哲的女兒賽斯佳用拿著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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