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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手裡的盆子,“我家幾個哥哥,這衣服一不注意就一大堆,累的我娘直不起腰來,我在家閒的發慌,這不麼,想找你一起去河邊呢。”
秋娘笑著打趣了兩句,看對方心情也是不錯的樣子,兩人相互挽著朝河邊去了。
紅秀有心打聽秋娘的情況,後者想了想還是決定把今天發生的事兒告訴她。
“啥?讓你做妾?”紅秀瞪大了眼睛,“那你答應沒?”
“我的姑奶奶,你小點兒聲,我身上的是非夠多了,你還跟著添亂!”
紅秀不自在的羞紅了臉,看了看左右無人,兩人繼續漫步走著,邊走邊說著話。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咋辦了。唉,算了,能過一天是一天吧,我這樣爹不疼娘又不在了的,這種事又能有什麼辦法,大不了……總之我是不會做妾的……我只是,捨不得阿福一個人在這世上。”
秋娘的話多少有些心灰意冷的意思,紅秀卻沒聽出來,“唉,要是秋娘你上次成了親就好了,那大少爺看你成了親,肯定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了。可惜那人是個沒福氣的,現在這個時候又上哪找個合適的男人去……”
聽了紅秀的話,秋娘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煩悶的心情也瞬間好了些,“你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河邊。
“哎,秋娘,阿福不在那呢嗎?”
秋娘抬頭望過去,正看到阿福正和一個字男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再仔細一看,那男人竟然是自己認識的。
“王秋娘。”阿福看見她的身影,咧著嘴露出白淨的牙齒笑了。秋娘眼神一晃,旁邊男人露出半個側臉來,秋娘心裡一跳,怎麼又是那個男人!咦,如果沒看錯的話她好像看見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是自己眼花了嗎?
“哎,他怎麼在這裡?”
秋娘聽見紅秀嘟囔了一句,由不得她深想,阿福已經笑著跑了過來。
“你看,許大哥教我寫字了呢……唉,人呢?”
原來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往另一邊去了,秋娘望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那男人漸漸遠去的背影。
阿福略顯失望的低下頭,秋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麼和……和他在一起?”
“許大哥開荒地回來看見我一個人偷偷的練字,他還教了我呢!”
“是嗎?教你寫了什麼字?”
“丈夫!許大哥說,就是男子漢的意思。”
秋娘眉頭一挑,這個人……自從出嫁的事耽擱了之後,秋娘為了不讓阿福失望,偷偷教他背了三字經,還讓他學會了自己的名字,阿福現在正在興頭上,每天有了空,就自己用小棍兒樹枝在地上寫寫畫畫。
秋娘打發阿福帶著小雞回家吃飯,便幫著紅秀洗起衣服來,兩人笑著鬧了一會兒後,紅秀看見左右沒人,突然神秘起來。
“哎,你和剛剛那人很熟嗎?”
秋娘知道她說的是那個男人,手上一頓,“沒……哪有很熟?見過兩次罷了,怎麼了?”
“啊,沒事兒沒事兒。”
秋娘哪裡看不出她是故意提起話頭,現在又吊人的胃口,笑了笑也不追問。紅秀本就是藏不住話的性子,看秋娘若無其事的樣子,終於還是憋不住了。又往秋娘身邊湊了湊。
“那人叫許天明,你可能不認識,他家住在山根兒那邊,四五歲上的時候爹孃就全沒了……”
“啊?那他現在多大了?我怎麼不記得村裡有這戶人家?”
紅秀白了秋娘一眼,“他比咱們大十來歲呢,他爹孃死後他就離開村子了,後來……”說到這兒紅秀頓了頓,才接著說下去“前兩年回來後,也只和春柱家有來往,一個人住在山根兒的茅草房裡,還帶著只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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