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這就是有趣了(第1/2 頁)
瞧見謝雁歸臉上的笑,予書立刻就想到了周謹的體弱,“姑娘,寧王殿下的身體狀況,當真如調查那般嗎?”
予書跟予畫從謝雁歸七歲起就跟在她身邊,予畫莽撞好武,予書則心思細膩,除卻逐漸接手府中事物之外,還跟隨過不少醫者學習醫術。
這些年謝雁歸所受的那些傷,全部都是予書來照料,她還學著如何利用藥膳來調理身體,效果頗豐。
“的確是體弱。”謝雁歸點頭,想到那日跟周謹相見,繼續開口道,“那天我雖然喝了酒,有些微醺,卻不至於半分警惕都沒有,可他就在我身後的船艙之內,我起初竟然全無察覺。”
他的呼吸未免太弱了些。
“我曾懷疑他也是習武之人,可以收斂自己的氣息,可之後與他的接觸,我有刻意去觸碰試探他,他的確不像是練過功夫的樣子。”
“手也涼得很。”謝雁歸回憶著與周謹的肢體接觸,不免想到自己今日親了他的臉頰,還挺軟的。
“姑娘,你怎麼忽然臉紅了?”一旁的予畫驚奇地打量著謝雁歸微紅的臉頰,疑惑地問道。
“天太熱了!”謝雁歸強作鎮定,予畫還想追問,被予書拉走,支她去做其他事情。
予畫爽快地答應著,扛著刀走了。
“姑娘放心,若真是體弱,我定然會想法子為殿下好好調理。”予書不似予畫那般沒眼色,縱然瞧出什麼,也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她笑著看向謝雁歸,衝著她行禮。
有予書為周謹調理身體,謝雁歸十分放心,她心思細膩,許多事情不必額外叮囑。
“你將之前調查到的與周謹相關之事,再與我說上一遍。”喝了口茶,謝雁歸吩咐道。
予書答應一聲,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將知曉的一切娓娓道來。
“寧王殿下的生母原本只是個身份低微的宮女,相貌無奇。陛下還是皇子時,一次酒醉便有了意外,先皇並未因此怪罪,可當時還是皇子的陛下卻十分自責。”
“因此,先太子曾提議詢問寧王生母的意願,是想要留下來,還是拿上一筆銀子去想去的地方生活,卻不想那一次便珠胎暗結,陛下也只能將人接進府中。”
“不過……殿下的生母在府中過得並不是很好,也就導致了寧王早產,其生母也在生下他之後就過世了,太醫曾言寧王活不到成年,在他七歲時,也的確生了一場大病。”
“從那之後,寧王便更是很少露面,多數只在住處養病,連逢年過節都很少出來,若非臨近冠禮的這兩年出來走動過,怕是陛下與諸位皇子跟公主們都以為他不在了。”
也可見這皇宮之內,對於周謹其人究竟是有多疏忽,他雖是皇子,怕是連宮人的地位都不如。
“冠禮之上,寧王瞧著就不大好,果然冠禮後便昏厥,太醫說他身體太過孱弱,恐無子息。”
予書說到這,忽然停下來,身旁遞過來一杯水,她笑著接過,“多謝姑娘。”
喝了一口水之後,她又說道,“您之前吩咐再查寧王,所查出來的跟之前幾乎沒有出入。”
“幾乎?”謝雁歸挑眉,這個詞用得很有意思。
“是,其中稍有不同的事情,要從殿下七歲時說起,我看過殿下當時的脈案,按理說,他根本就活不下來。”
予書精通醫術,既是看過了周謹的脈案,自然能夠瞧出其中問題,“但也有可能咱們得到的這份,並不是真的。”
皇家的脈案屬於隱秘,尋常人輕易看不到,能呈現在外的,極有可能是假的。
“若是旁人的話,或許還有雙脈案的可能,可依著周謹的情況,那大概就是真的。”把玩著腰間的玉佩,謝雁歸緩聲開口。
“可若是真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