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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地方靜靜地坐了一會,回到宿舍後坐立不安,想把心裡高興的事說給龔夢潔聽,連個人影都看不到。龔夢潔今天加班,開著拖拉機出去耕地了。
龔凡梅看到龔夢潔臉盆裡放著要洗的衣服,她就端著出去到小河邊洗了起來。
龔夢潔翻完地想回來洗衣服,一看衣服沒了想到了龔凡梅。
她最近不知怎麼了,五一節放假歸來後好像換了一個人,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可能是為娃娃親賠錢的事發愁吧。上次跟她出了個主意再找一個婆家,這種事又不是賣買東西那有哪麼容易。越是關心她,她越是煩腦,幾天都不笑了,就像掉了魂。姊妹一場,真不忍心看到她這樣下去。
這幾天她變得不愛打扮了,憔悴了許多,開道開道她又閒我煩,去逗逗她去開開玩笑去。
龔夢潔把身上沾滿油汙的工作服脫了下來放在臉盆端著過去。走到小河邊看到龔凡梅背對著自己真想大叫一聲又怕驚動她,搞不好會嚇掉到河裡去的那就慘了。
小心翼翼地走起了貓步,慢慢走到龔凡梅的身後靜悄悄地坐在草地上。只看到龔凡梅輕快地洗著衣服,嘴裡還哼著小曲,哼什麼聽不出來。
龔夢潔變了聲調裝出像鬼片裡的聲音,就是很嚇人的那種,聲音拖得很長慢慢地:“凡梅,遇到過不去的坎,要多幹活。”順手把沾滿油汙的工作服丟在她身後。
龔凡梅被嚇了一跳,轉過頭來看到龔夢潔就像多年未見面的老朋友相遇起身不管手上有水沒水撲了過來,重重地在龔夢潔臉上親了一口還說了聲:“我愛死你了。”
其實她心裡想說:“愛死他了。”他指的是冷峰。
龔凡梅覺得自己有點過,轉身躺在草皮上不好意思地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龔夢潔感到很吃驚,早上自己出去加班,她睡在床上,早飯都不起來吃,自己幫她打的,剛才看到還放在桌子上。沒想到飯都沒吃還有這麼大勁。
“你,不會有精神病吧?”龔夢潔疑惑地看著她。
“你才有病呢,有人幫我賠錢了。”龔凡梅笑著說。
“誰呀!”龔夢潔高興地問。
“你猜。”
龔夢潔把村裡的小夥子說了個遍,最後才說到哪倆位高中生。哪兩位高中生經常去找龔凡梅她知道的。
龔凡梅得意地:“不是,不是。”
龔夢潔實在猜不出來,最後才想到了冷峰:“不會是冷峰吧?”
龔凡梅臉突然紅了,低下頭嘻嘻嘻地笑著。
龔夢潔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暗暗想:“怎麼可能呢。”
冷峰的情況自己應該比她瞭解得多,從小學就在一起讀書。初中畢業自己沒考上高中,冷峰高分考上了,自己都覺得跟他差距太大。
冷峰不愛達理女同學,自己沒機會接近他,心裡是喜歡他的,上初中的時候放學經常走在他後面,離得遠遠的就想多看他一眼。
在個人問題上,自己是不是太不主動了,唉,怎麼敢,我是想讓冷峰主動一點,怎麼就成了這個樣了。
龔凡梅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跟冷峰相遇的經過。龔夢潔背對著她在河邊不停的搓洗著自己的衣服,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只能不失失禮地應答著:“哦,哦,哦。”
事已至此,心裡嫉妒只能成了祝福:“凡梅,我真佩服你,羨慕你,你的膽子真大,敢愛。我不如你,我真是白讀這幾年書了。”
正文 第十八章:純真的愛
七三年八月一日,冷峰的學校為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做了大力的宣傳工作,在足球場東邊的球門處搭設了半人多高的平臺,四周插滿了彩旗,臺子正中央高高的橫幅上寫著:“熱烈歡送應屆畢業生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誓師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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