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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像一把雨傘,碗口大小,有半尺左右高,上面像人的面板,沾上水珠摸著滑滑的,下面是白白的密密麻麻排列著的葉片像牛肚子裡的千層肚。
炒著吃很香,也可做成“雞中”油,用筷子沾點放在碗裡的麵條裡吃著很香。
它大多生長在古墓的土堆上,夜裡才在土裡慢慢生長,出土的時候只看到指甲大小的像傘一樣的帽子薄薄的緊緊的貼在菌杆的中間,菌杆到是很粗,比趕面仗還粗。出土後長得很快,不到一個小時,菌杆就會慢慢的變細,只有大母指粗細,菌杆的養分會轉移到了像雨傘一樣的帽子上,最大的有臉盆口大,厚度一公分左右,看上去就像斷了幾根肋骨的雨傘,表面溼潤光滑的就像演員出場化妝好的一張臉,這樣大的見過的人不多。聽說這種菌的由來是動物的骨頭在高原溼潤的地下幾百年慢慢發酵產生的,沒有科學依據。
天剛矇矇亮就得取走,否則就會長老了,枯萎了,不好吃了。被螞蟻蟲子爭先恐後吃光了。出現的地方不固定,它會跑,經常去找的人就知道了,整個大墳不定在那個草叢裡出。有的人很好奇,挖地三尺想看過究竟,什麼也看不到。
龔凡梅帶了兩斤多給莊海文,他看到“雞中”眼睛一亮,高興得叫了起來,“哇!寶貝呀!幾十年沒吃到了。小的時候天不亮就去蹲點守著它出!”看來他小時候也是個找“雞中”的好手。
龔凡梅看到比送頭牛給他還高興,自己也高興得忘了自己是在領導家裡:“哇!莊叔呀!你屋裡怎麼這麼亂!我來幫你收!我來幫你收!”就動起手來。
從那以後莊海文就認龔凡梅做了自己的乾女兒,他倆就像父女一樣。
正文 第二十五章:我招誰惹誰了
一年一度的中秋節又到了,上午十點多鐘,龔凡梅從縣城坐客車到了地質隊下了車,手上拎著不大的軍綠色旅行包從北向南往龍山寨方向走。
到了村寨不遠的小河橋上,想起了和冷峰在這裡度過的中秋之夜,過了小橋順著河堤走到那天晚上坐過的地方。見景生情思緒萬千有些傷感:“今天晚上的中秋之夜只能各在一方了。”
龔凡梅在原坐過的位置上坐了下來,懷念著遠在千里之外的冷峰,想起倆人談話的情景臉上露出了笑容:“你阿爸怎麼給你取名叫冷風呀?聽起來全身冷颼颼的”
“哈哈是峰不是風。峰!是山峰的峰,山頂頂最高的地方,可能是想讓我不畏艱險勇往直前的意思吧!那你阿爸怎麼給你取名叫凡梅呢?”
“不知道!”
“哎!我想是這樣的,讓你像凡間梅花那樣不畏寒雪堅強地面對生活,綻放出人生最燦爛的光彩!”
“嘻嘻嘻!這麼好?”
“是的,不管遇到什麼風浪都要堅強。”
在龔凡梅的心裡冷峰做到了,“他是村裡第一個高中生,現在又是村裡第一個大學生。”
她像往常一樣回到大姐家就去看望冷峰的母親,下午兩點多鐘走到冷峰家的院子裡,長毛狗首先歡迎,搖起了尾巴。
進到了裡屋,只見隔壁的陳阿姨坐在冷峰母親背後給她拍打著背;“噼噼啪啪!噼噼啪啪!”連續不斷的急促聲讓人聽得揪心的疼,這是農村治療腰腿病的土辦法,用手沾上點水拍打在身上。
“大媽!大媽!我回來了!陳阿姨也在啊!”龔凡梅微笑著一邊叫一邊打招呼走到冷峰母親對面坐了下來。
冷峰母親抬起頭來親切地看著她高興地說:“孩子!你回來了?吃飯了木有?飯菜還熱著呢,去!自己去吃點!”
“不用了,我在大姐家剛吃過的。”
“回來就到這裡吃嘛?這次回來幾天?”
“明天就得走。”
“哦!怎麼不多住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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