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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夾纏一大篇後,袁青電終也不甘寂寞地闖進房內、硬插上了一腳。
甫入門,他有些目眩地眨了幾次眼,床榻上昏昏欲睡的佳人性感妖嬈,那頭垂落肩膀、披散於雪白棉被上的秀髮在初升的朝陽中泛著惑人光華,一瞬間便吸引住他全副的注意力。
好美!比世間任何一樣珍珠寶玉都要美上萬倍。這樣美絕天下的髮絲想當然耳必是主人心中的至寶。
因此袁青電想也不想就開口要了,他要奪走她的寶貝,就不信她還能如此無動於衷。
聞言,慕容痴心困頓的雙眼睜開一條縫。
“給你頭髮,你就會出去不再吵我睡覺?”
“呃……”袁青電高高揚起的唇角幾不可見地抽搐了下,作夢也沒想到他會遇到這般輕忽的對待!“姑娘忘記在下了嗎?昨日,我倆在入谷處見過一面,姑娘還討走了我的靴子。”
慕容痴心搖搖頭。“沒印象。”
得意的笑容徹底隱遁,袁青電心底生起一股焦躁。“在下袁青電,乃奉聖上之命前來相請慕容姑娘入朝為官的‘引賢人’。”他自我介紹,以為自己“賞金獵人”的別號人盡皆知,豈料……
“那又如何?”她冷淡的語氣就像他只是路旁的一株雜草野花,壓根兒不值得費半分心思。
怒火的根苗在他體內隱約燃起。“請問姑娘可有興趣為朝廷貢獻一己之力?”
“沒興趣。”她連打了幾個阿欠,才無精打彩地回道:“你若沒有別的話說,就出去,我要睡覺。”
他真正惱了。“姑娘忘了要賠償我靴子的事啦?”既然輕微的刺激開不了她的心房,以收納他的存在;那就別怪他使出狠手段以達成目的。
“什麼賠償?”她無力的語氣中再添入一股不耐,好想睡,但這人卻硬是吵得她無法安眠,煩死了,他為什麼不趕快走?
“小姐,那傢伙不是說了,他要你的頭髮來賠償他的靴子?”芬兒氣憤地叫嚷;會想要女子最珍貴的秀髮作為賠償,這樣的男人根本是個雜碎、乘人之危的惡徒,她瞧不起他!
“只要給他頭髮我就可以再睡了?”抵不過溫暖被窩的甜美誘惑,慕容痴心想也不想地下床,走到梳妝抬前、拿起剪子,毫不吝惜地絞下一大截髮絲丟給袁青電。“頭髮給你了,不準再吵我睡覺,知道嗎?”說完,她又鑽回床上,矇頭睡她的大頭覺去了。
“小姐——”瞧見慕容痴心居然真的動手剪髮,芬兒驚叫得屋頂險些兒掀翻過去。
但慕容痴心只是繼續沉睡著,彷彿她的人生中除了睡覺外,就沒有其他值得重視的事了。
袁青電大掌握住他的“戰利品”,那柔滑細緻的觸感就如同他心底所想的那般吸引人,恁地美麗的秀髮慕容痴心居然說剪就剪,毫不留戀;那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能進駐她心中、為她所惦念的?
心底的怒火在狂燃三丈高後、又迅速地灰飛煙滅,代之而起的是某種更深沉的感覺,驚疑、慍惱、欣賞,以及更多的興奮。
好久沒碰著這樣難纏的對手了,他全身顫抖、心跳如擂鼓,,非得奪到她的注意力不可,他一定要她記住他,深深切切、永誌不忘。
言芹和匡雲發晚了一天才趕到呈祥客棧與袁青電會合。
甫見面,言芹就被袁青電那雙燦亮得媲美天上日陽的雙瞳驚嚇得心口砰咚、砰咚跳。
“那個……我說主子,你找到機關師幕容痴心了嗎?”老天保佑那位可憐人尚未遭到袁青電毒手。“言芹在心底默禱著。
“找到了。”袁育電笑得像撿著銀子那股開心。
“啊!”言芹一臉如喪考批,死定了,袁青電一定又把目標整得不成人樣了。
“而且我還拿了她一截頭髮。”袁青電獻寶也似地從懷裡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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