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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可惜地搖了搖頭,「沒有,我打不過那兇獸,不說拿靈草,甚至差點兒死於之手。」
雲子清伸手一抓,把靈草抓到了手裡,拿給藍初涯,藍初涯直接在青年目瞪口呆中放入了空間。
「弟弟,弟弟……」一道唿喊聲傳了過來,很焦急。
孔子北莫名覺得聲音有些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有人來找你了?」
青年朝聲源的方向應了一聲,然後給大家解釋,「不必擔心,是我哥來找我了。」
焦左循著聲音,飛來了青年的位置,「弟弟,你沒事吧?」
焦右搖搖頭,「我沒事,他們救了我。」
焦左沖幾人行了一禮,「多謝幾位道友相救,否則這密林裡,家弟怕是凶多吉少了。」
藍初涯正要說話,孔子北突然一個箭步躲到了他的身後,勾著身體,矇住臉,一陣坐立難安,怎麼遇到焦左了?
而焦左看到孔子北也是一陣吃驚,「睡都睡了,還躲什麼躲?」
這話把藍初涯和雲子清驚得一愣,什麼叫睡都睡了?
孔子北無奈從藍初涯身後出來,像做錯事的孩子似的,規規矩矩站在旁邊,等著家長批評。
藍初涯睨著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雲子清微微勾著唇,孔子北這下攤上事兒了。
孔子北扭扭捏捏,不肯說。
焦左看他這樣,氣氣不打一處來,「兩位道友,請問你們跟孔子北什麼關係?」
「我是他表哥,他是他表哥夫,有什麼事跟我說,我能做主。」藍初涯瞥了眼不爭氣的表弟,幹什麼傷人的事了?
孔子北低下頭,這根本不怪他啊,他也是迫不得已。
焦左瞪了孔子北一眼,「兩位道友,事情是這樣了……」
一個月前,焦家舉辦了一場大會,凌雲宗也在邀請範圍內,孔子北無聊,就跟著奚陽一起去了。
結果他覺得大會沒什麼看頭,就起身去走走,誰知走到了內院兒,正巧吸入了香棉樹的花粉。
香棉樹的花粉有毒,也有催情的作用,於是孔子北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身中情毒,隨著情毒的發作,整個人的腦子都是懵的,只剩下本能想去發洩身體慾望。
被神志不清的孔子北碰到的倒黴蛋就是焦左,焦左的修為不必孔子北,被拽住後硬生生被拉入房間,被狠狠上了。
時至今日,他都覺得那是一場夢,本來打算把這件事忘記,畢竟不太光彩,但看到孔子北一看到他就躲,忍不住就氣惱了,他是被上的那個都沒像他那樣躲躲閃閃的,一個施暴者還跟受害人一樣,讓人難以忍受。
要是孔子北大大方方的,就沒他故意找茬的事了。
藍初涯聽了事情經過後,哭笑不得,這事也不知道該怪誰,或許就是兩人的緣分,「焦左,事已至此,念在子北也不是故意的份兒上,這樣吧,你希望得到什麼補償,或者希望子北怎麼做?除了讓他死,或者生不如死,我可以答應你一些要求。」
焦左沒想到藍初涯還挺講理,沒有完全偏袒子北,「那我就直說了,兩個條件,第一個,找煉藥師給我父親煉製一枚治傷的丹藥,另外讓子北來我身邊當牛做馬,伺候我,什麼時候我高興了,就讓他走。」
藍初涯直接就答應了,「可以。」
孔子北苦了一張臉,但並沒有拒絕,是他理虧在先,沒事去人家後院兒幹什麼?
雲子清看了眼孔子北,微微笑了笑,這下有緣分了。
……
焦左和焦右沒想到藍初涯就是煉丹師,知道後,恭敬地把人迎入焦家,直接奉為上賓。
對於治傷的丹藥,藍初涯多得是,隨便賜下一顆就把焦老的傷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