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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人,一個一直等待和愛慕他地女人已經魂歸黃泉,不在人世了。
大家邊吃邊喝,著徐渭也是一個嗜酒之人,這樣便和孟天楚有了更多地話題,大家在酒桌上談笑風生,好不愜意,一頓飯足足吃了將近兩個時辰。只是四位夫人卻是早早就退了席。剩下兩個男人在把酒言歡了。
兩人都有些醉意了。散了酒席,信步走到後花園,孟天楚說道:“聽說徐公子筆下的花鳥可是傳神啊,是否可以給孟某畫山一幅荷花,那孟某可是有興了。”
徐渭醉眼迷離地看了看那荷花,然後再看了看孟天楚,說道:“方才說了一半的話我們還沒有說完。你既然特地找我來,我想你不止是讓我給你畫畫,同你喝酒吧?”
孟天楚道:“我聽說水姑娘很喜歡一首詞,徐公子可知否?”
徐渭道:“郎如陌上塵,妾似堤邊絮。相見兩悠揚,蹤跡無尋處。酒面撲春風,淚眼零秋雨。過了別離時,還解相思否?”
看來沒有醉也沒有忘記。還算有心。
徐渭唸完。便有一些感慨,說道:“我若是那個可以解救她脫離苦海之人,我也定能不辜負這等相思之意。可是……”
孟天楚漠然地看著一池怒放的荷花。說道:“過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紅顏也只是過往,容顏也只是傳說了。”
徐渭多聰明的人,一聽這話自然也曉得了大概,他一個踉蹌,然後扶住池邊的漢白玉欄杆,仰天大笑幾聲,然後說道:“我就應該知道你找我是什麼事情,可我就是不願意相信,也罷,也罷,赤裸裸來去無牽掛。”
孟天楚怎麼聽著這話有些耳熟,細想居然是那曹雪芹在《紅樓夢》中賈寶玉的說辭,好在自己不是投胎到了曹雪芹身上,要不怎麼就算是抄襲。
孟天楚見徐渭一臉落寞和悲慼,也不知道如何寬慰才是,只是站著不說話。
徐渭道:“一句笑話竟成了真,我竟也不能成一個受諾之人。”
孟天楚道:“什麼笑話?”
徐渭長嘆一聲,說道:“還是孟兄活得灑脫,大宅小院,小橋流水,閉月羞花,三妻四妾,男人要地不就是這些嗎?可我徐渭呢?竟然連一個承諾都不能給自己心愛地女人。”
孟天楚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說了更是讓你傷心了,但是,有一樣東西,我想放在那間空屋子裡,若是宅院地主人將房子賣了,那東西自然也就當是廢物給扔了,豈不可惜,生前之人如此看重的東西,雖說去了,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說完,招呼一個遠遠站在一旁伺候著的丫鬟,然後交代了幾句,那丫鬟便跑著出去了,不一會兒,便拿來一個畫卷。
孟天楚將那畫卷叫給徐渭,徐渭只是展開一半便迅速地合上,交給孟天楚,自己雙手遮面,肩膀劇烈地顫抖著,象是極力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是,終於還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孟天楚道:“徐兄還是節哀吧,水姑娘今生有幸遇到你,也是一種福氣了吧。”
徐渭長嘆一聲,說道:“她待我情深義重,我卻辜負了她,唉,早知道還不如不認識的好了。”
孟天楚道:“你為何讓水姑娘偏將居所修建到晚霞村呢?”
徐渭愣了一下,說道:“是她有心了,而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孟天楚道:“徐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徐渭道:“鳳凰山下雨初晴,水風清,晚霞明。一朵芙,開過尚盈盈。何處飛來雙白鷺,如有意,慕娉婷。忽聞江上弄哀箏,苦含情,遣誰聽!煙斂雲收,依約是湘靈。欲待曲終尋問取,人不見,數峰青。”
孟天楚甚是驚訝,說道:“就為這首詞蘇軾的《江城子》嗎?”
徐渭點點頭,說道:“如今我是真地明白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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