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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無奈的說:“喂,你……”走到半山腰,徐知誥自己也累了,停了下來,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徐知誥將花芊放在自己的腿上,摟在懷裡。用袖子細細的給她擦拭著嘴邊的血跡。柔柔的月光照在花芊白瓷般細白乾淨的小臉上,徐知誥看著她,心中也柔柔的痛了起來。她明明心中有他,卻總將他拒於千里之外。每次都來捨身救他,卻總是救完了就像跑,似是生怕他會纏上她一般。徐知誥看著花芊緊閉的眼睛說:“這次我再也不上你的當,再不讓你逃跑了。”
耶律看著徐知誥的動作,打了個寒戰,他知道漢人有人喜好男風,不過親眼看見還是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應。他乾咳了一聲,轉開頭,腦中靈光一現,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耶律想了想那夜自己在徐知誥府上遇見的人,身手和蕭乾如此相似,好像師出同門。耶律對這個蕭乾越來越好奇。徐知誥休息一會兒就站起來急著趕路。耶律說:“要不我來替你抱抱他吧。”徐知誥搖頭,只是專心下山。
好不容易到了山下,天邊已發白,漸漸的亮了。他們在小鎮上找了個小店住了下來,跑到大夫家把大夫從床上拖了起來,拉到店中。大夫看來看去都只說是中毒了,至於中了什麼毒不知道,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徐知誥一聽冷下臉來說:“既是知道中了毒,總有什麼常用的解毒方子吧。不妨也試上一試。”大夫嚇了一跳,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溫和儒雅,沉下臉來竟比這幾個粗大的漢子還恐怖百倍。大夫忙哆嗦的說:“若是用常用的方子,也不能保證有用,可能還會火上澆油。”徐知誥看了看不省人事的花芊,咬了咬牙,說:“寫吧,若是無用我們也不怪你。”大夫只好寫了個方子,耶律派人去抓藥了,煎熬了,端了上來。昨夜一夜沒有睡,耶律和屬下都去休息去了。徐知誥給花芊餵了幾口藥,花芊喝下去後完全沒有反應。徐知誥捉住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冷得像冰一般,他心裡越來越沉。
徐知誥坐在花芊的床邊,從早晨一直守到日薄西山。不管徐知誥怎麼呼喚,花芊一直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的躺著,還是沒有一點反應。耶律阿保機過來看了幾次,也有些急了。屬下有人嘀咕說,他們要不就這樣帶著花芊上路吧,總在這裡等著也不是辦法。耶律沒出聲,徐知誥知道他們都不能在這麼等下去了。徐知誥對耶律說:“過了今晚不管她有沒有醒過來,我們都帶著她上路吧。也許在下一個鎮子,我們能幫她找到解毒的良醫。”耶律點點頭,讓下屬準備明日一早啟程,便去休息了。徐知誥看著花芊沉靜的臉,靠在床柱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半夜花芊慢慢的張開了眼。她用手扶著頭,這次一下吃的藥粉太多,有沒有休息好,毒性一下爆發出來,實在是很難受。她最後的記憶是自己靠著寺廟的門暈了,徐知誥朝她跑來。她抬眼看看周圍,原來自己已經在房間中,月色從窗戶裡照進來,現在應該已經是深夜了。花芊轉頭看見了靠在床邊睡著了的徐知誥。花芊驚了一下,忙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在他面前變成貓。花芊覺得口乾無比,想起來喝水。她掙扎著想坐起來。
花芊一動,徐知誥立刻醒了。他睜開眼,看見已經清醒的花芊,驚喜說:“芊芊,你醒了。”他一下子伸手抱住了花芊,在她耳邊說:“以後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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