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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派的功夫贏了,贏得也不光采!”說話之間,嘴裡不覺掛著揶榆的笑容。
馬天驊心裡想道:“你是但盼宇文雷得勝,當然樂得說這種風涼話。”幾乎忍不住反唇相譏,韓威武悄悄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別多嘴。
快活張道:“衛大人你笑什麼,敢情也是笑小徒的六合拳打得太不像話!”
衛長青忙道:“那裡,那裡,令徒打的是正宗的六合拳,只練了一年,就打得這樣好,已經是十分難得了。”他是唯恐齊世傑改用熟悉的拳術,故此非稱讚他的六合拳不可。
但他這麼一稱讚,也就等於是確認了齊世傑是戴湛徒弟的身份了。
在他們交談之際,旁的人也是議論紛紛。
滿堂賓客,雖然十層七八是韓威武和戴湛的真正朋友,但也有十之二三是趨炎附勢的人。
這些人為了替宇文雷助威,也為了炫耀自己武術上的學識,七嘴八舌的譏撣齊世傑六合拳拳法的破綻。有的還忍不住以手勢比劃,說是那一招那一式該如何打法,才是合乎拳理。六合拳是相當流行的一種拳術,吃鏢行飯的人大都懂的,但他們當然也還多少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懂的絕不會比戴湛更多,心想戴湛教了這笨小子一年,他能夠學到手的不過如此。我在這裡議論他的短處,也不怕他聽了去馬上就能練得比他師父教的更加高明,何況他在激戰之中,諒也不能分神聽我的議論。
他們那裡知道齊世傑根本就沒有學過六合拳,更莫說是由戴湛親自教過他了。
他們的譏評,正是齊世傑求之不得的事。
他驀地一聲長笑,說道:“有人說我的六合拳打得好,有人說我的六合拳打得糟,我也不知道是好是糟,只能盡我所能,答謝各位對我關懷的盛意!”
說話之際,呼呼呼直搗三拳橫劈三掌,竟把宇文雷逼退幾步,那些人登時都是嚶不敢聲,心中俱是想道:“這小子真是有點邪門,縱然他得了我的‘指點’,也必須練過幾遍才行呀,怎麼一下子就大有進步了!”他們在鏢行中不過是些二三流角色,怎知上乘的武學乃是一理通百理融的。他聽了那些人的議論知道自己拳術的缺點是在什麼地方,以他的武學立即能參透,打出來的六合拳,也就立即從貌似而進為“神似”了。另一方面,他打了這許久,即使只以架式而論,他亦已漸漸從生疏變為熟悉了。前半場的比武,已經是等於他在練了幾遍六合拳。
他有第八重的龍象功做基礎,用生疏的六合拳之時,宇文雷也還奈何不了他,此時他已經熟悉這種拳法,縱然距離一個“好”字還遠,宇文雷已是不能抵敵。
鬥到激處,宇文雷用了一招“鵬搏九霄”騰身發掌,向齊世傑的天靈蓋劈下。齊世傑斜身上步,右掌一擋,左拳一揮,使的是六合拳中的“乾坤反覆”,以拳為“乾”,以掌為“坤”,拳勢直搗,掌勢劃弧,配合得恰到好處。這招一出,衛長青不禁皺起眉頭,但好幾個老拳師,卻是情不自禁的真心為齊世傑喝采了。
宇文雷那一招本來藏有幾個厲害的後著,給他拳勢一圈,字文雷的身形雖沒給他圈住,卻也給他的內力震得踉踉蹌蹌,斜竄數步,險些跌倒。
揚威鏢局的總鏢頭崔立誠咳了一聲,拈鬚說道:“點到即止,這場比武可以結束了吧?”
宇文雷霍地翻身,喝道:“誰說我已輸了?”
衛長青也在同時說道:“比武當中,一招半式的暫時屈居下風,這是不能作為定準的。這位楊老弟打到如今方始佔得一招便宜,恐怕尚未道合用‘點到即止’這四個字吧?戴先生,你以為如何?”
快活張道:“誰說過要點到即止的?”
衛長青道:“那是剛才宇文雷和韓老鏢頭的愛婿沐天瀾比武之時,有人這樣提過的。”他強調“提過”二字,亦即是說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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