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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關門以後,幸村仍是愣在那裡,他非常清楚那不是花月真正的笑容。他撒了一張網,想讓花月愛上自己,讓花月永遠留在自己身邊,只是,現在,他似乎已經掌控不了全域性,他開始懷疑,這張網,到最後,被網住的會不會只有自己,他的設計,是不是隻能把想要留住的人,越推越遠…
13號發生的事情,我和精市都默契的沒有再提起…
我依舊是來做康復治療的病人,他依舊是治療我的醫生,同時依舊扮著假情侶,只是,貌合神離…
我開始害怕見到精市的欲言又止,害怕見到他眸中的歉意…和那些我不懂的東西…所以,我只能努力避免再見面的次數。
但,我開始越來越喜歡來精市的那個家,在他不在的時候,帶一本書,煮一壺咖啡,就可以坐很久,然後在他回來前清理乾淨,不留下任何痕跡的離開。
其實這樣的事在酒店裡也能做,只是,同樣是一個人,我卻突然開始覺得酒店的房間冷清的沒有一點人氣,我喜歡精市家裡的水色主調,我喜歡精市家裡的小巧廚房,我喜歡精市家裡柔軟的沙發,我喜歡精市家裡那些嬌貴的植物…
至於原因,我只願歸結為那串鑰匙,即便是假裝的女友,我也應該負責幫他打掃整理,雖然他已經做得很好。更鬱悶的是,連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種無聊的事,不知道…亦或是不想知道…不敢知道…
我是膽小又自私的女人,有些東西,我一定要看得到結局才會有勇氣跨出第一步,但如果看不到…那麼,我只能告訴自己,它,不存在…
(3月4日)
像往常一樣,打電話到精市家,確定沒有人接,才拿鑰匙開門。
哎?這是什麼?好奇的拿起沙發上的資料夾。
邀請函?蘇黎世醫療研究中心…三年進修實習?連…護照…簽證都辦好了?
怎麼會!為什麼都不跟我商量…連說一聲都沒有…
不,不對,為什麼要告訴我,憑什麼和我商量,精市他…又不是我什麼人,我們又沒有什麼關係…我到底…
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將東西放好,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離開的,我只記得自己不想再呆在這個地方,離開就好,哪裡都好。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站在酒店前臺了,那麼,這次的治療也可以結束了吧…
蘇黎世?瑞士的蘇黎世?真是討厭的地方,我以前怎麼會喜歡這個該死的國家?
&ldo;小姐,有什麼我可以幫您的嗎?&rdo;
&ldo;啊,&rdo;對上前臺小姐的優雅笑容,&ldo;我想提前退房,房號是2030。&rdo;
&ldo;總統套2030?前臺小姐微微一驚,隨即恢復謙和有禮的職業笑容,掃了一下電腦,&ldo;您是cathere-fox小姐?&rdo;
&ldo;我是,要證件是嗎?&rdo;寒著臉掃她一眼。
&ldo;不,不是,請您別誤會,我沒有其他意思。&rdo;前臺小姐戰戰兢兢的解釋,&ldo;因為我這裡記錄顯示您的房間是訂了半年的,而且是董事會的神先生親自安排的…如果您對我們的服務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rdo;
對哦,她不說我都要忘了,神那傢伙是這裡的董事,難怪這麼緊張了。扯出淡淡的笑,打斷她,&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