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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的這篇文如果仔細看來,基本上可以說和花月戲份最多的是熊殿(花月到日本最先遇到的王子是熊殿,熊殿讓花月想通要做他們的花月,蜻蜓點水的吻戲,只有小熊住過花月家,唯有熊熊敢抱著卡魯賓嚇唬花月,花月設計hale也正被熊熊看到了,花月也明確的告訴了熊熊自己對hale完全沒感覺,熊熊和花月還一起刺激過hale,還有和其他王子一起出現的部分就不提了~),而且通篇看來,蕭自己覺得和花月最合適的應該也是熊殿(可是,目前相對最滿意的結局是女王殿的),所以,熊殿的結局構思的最久,卻一直沒敢動筆,總覺得太好,感覺拿捏不準,但是,拖了這麼久也的確應該開始了,所以…還是邊想邊寫邊改…大家多提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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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96章)
(北京某酒店)
和浩然哥哥告了別,回到酒店,雖然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一般,卻又有著如釋重負的釋然舒心,若是以前,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自己可以有真正釋懷的一天的。可是現在,呵,真的謝謝你們。看著坐在桌上的小熊布偶勾著淺淺的笑,自言自語,&ldo;不知道大家怎麼樣了呢?&rdo;
這個布偶還是那次和周助逛街時買的,也是多虧了那次,讓我找到了可以前進的路,周助告訴我,現在的我就是他們的花月而已。
只是,這一隻又並非屬於我的那隻。我自己的那只是留在了東京大家合租的別墅裡,而這隻,卻是我在從溫布林頓落跑後在油輪上整理東西時候發現的,還附帶一張卡片,上面寫著:&l;一路順風,請小心照顧自己。如果可以的話,保持聯絡,讓我知道你是否平安。&r;
原來我完美無缺的小小詭計早已被看穿,我出逃落跑的打算有個人早就瞭然於心,而恰恰是這個人,溫柔的默許了我的任意妄為。其實,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也許這個世界上那個叫不二週助的男子,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
抬指,輕點在小熊布偶的額頭上,不知道你主人怎麼樣了呢?
抱著布偶坐到桌邊,撐開自己的電腦,將那封早已寫好的郵件發出去,附帶一些路上拍的經典照片,不過,如果是周助的話,一定會比我拍的漂亮得多吧?
(一年半後2月24日佛羅倫斯某酒店)
只是一個沒留意,霍然發現,原來時間的流逝竟是這麼快。
早晨起來,煮一杯咖啡,坐在電腦前,上網,在郵箱搜尋對方的回信。每到一個地方,拍美麗的風景,記錄有趣的見聞,發給周助,然後等他回信,看他寫的評價和他家的溫心趣事,由美子姐姐又交了幾號男友,裕太君可愛到不行的表現,周助父母每天例行的不二家式的吵架,他家乖巧的雪納瑞狗狗泰迪,甚至是仙人掌開了小小的花,周助筆下的每個畫面都在眼前慢慢變得清晰可見,周助的父母、由美子、裕太幾乎都成了我再熟悉不過的朋友…
於是,每天早上坐在電腦前等回信,已經變成我每天必做的事情,而且,曾幾何時,我是開始懷著這般愉悅的心情在等待了呢?不過,不管怎麼說,我的攝影水平真的已經快變成專業級別了呢。
其實知道有人在遠方無時無刻等待著你的訊息、擔心著你的安危,應是很幸福的事情,但我,是個彆扭又矛盾的女人,在心底明明是渴望被人關心,卻總是怕別人靠得太近,所以那些牽掛之於我有些壓抑,甚至是種負擔。
可,這次不同,周助他懂我,瞭解我。所以他不會阻止我離開,他不會千方百計的找我、聯絡我,他給我足夠的空間和距離,等我自己平靜之後主動聯絡他,他從不問我何時回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