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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湘姨娘是縣太爺的小姨子,所以嶽夫人只“你”了一聲就住了嘴,她可不敢像對月娘那般對湘姨娘,況且湘姨娘可不像月娘那麼好欺負。
這時好不容易忍住笑的雪姨娘開口打圓場,道:“想是這圈椅用久了不結實了,姐姐沒摔壞身子吧?”
“哼,月娘你是偷了我銀子被我發現罰了一頓,心有不甘故意在椅子上做手腳藉以報復我吧?”
嶽夫人說這話時手裡正拿著婆子撿給她地一根牙條。而那個婆子在嶽夫人地示意下。得意地解說道:“奴婢家那口子是位木匠。所以奴婢略懂些木匠活兒。辨得出這根牙條斷地層面上有一小段明顯留有鋸子鋸過地痕跡。”
嶽書瑤聽了在心底暗叫不好。她沒料到嶽夫人身邊居然真地有懂木匠活地人。而且還被找到了證據!
而抓到證據地嶽夫人更是二話不說地上前給了月娘兩巴掌。怒罵道:“小賤人。你居然敢鋸斷椅子謀害我。吃了豹子膽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重!”
月娘被打得跌在嶽書瑤身上。嶽書瑤想站出去說是她乾地與月娘無關。但卻被月娘緊緊地扯住衣角。輕輕搖頭示意她不要魯莽。
月娘一邊拉住嶽書瑤。一邊謙卑地朝嶽夫人賠禮:“想是哪個下人做地。是月娘沒有管教好下人。都是月娘地錯。請夫人息怒。”
“息怒?小妾謀害正室不但可以送去官府治罪地。就連我把你賣了官老爺也不會說半句。這樣地事兒你賠個禮我就這樣算了嗎?”
月娘也知道這次嶽夫人不但摔得不輕,還當著其他兩位姨娘的面出了大丑,自然不會善罷甘休,左右衡量了下輕重,最終牙一咬站了出來,道:“那請夫人責打月娘吧,月娘任打任罵絕無怨言。”
“娘……”
“瑤兒住口,乖乖站著別動,今日之事是孃的疏忽造成的,娘是該被你大娘罰。”
嶽書瑤一聽月娘自願受罰馬上焦急的出聲勸阻,但卻被月娘嚴厲的喝住,話裡的意思擺明是知道這件事是嶽書瑤所為而挺身維護她,這讓嶽書瑤心疼得眼淚直掉,暗罵自己太過高估自己給月娘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她原本只是想教訓下可惡的嶽夫人讓她嚐點苦頭,替月娘出那口惡氣,嶽書瑤也自認為手腳做得很巧妙,可最終還是弄巧成拙害了月娘
無憑無據、也沒有當場抓獲,那個胖女人憑什麼責怪月娘?
嶽書瑤忘記了,在封建社會妻就是妾的天,妻要責罰妾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更何況這件事發生在月娘的屋子裡,嶽夫人更有理由發飆了。
月娘跪在嶽夫人面前請她責罰,但嶽夫人卻只是睨視了她一眼不加理睬,待月娘跪得兩腿發麻才陰陽怪氣的說道:“我岳家是容不下你這心腸歹毒的女人了,我看還是把你賣去青樓吧!”
“不,求夫人不要把月娘賣去那種地方,月娘是瑤兒的親孃啊!”
月娘拉著嶽夫人的裙角苦苦的哀求,但卻被她無情的一腳踢開,一旁的湘姨娘有些看不下去,開口道:“瑤兒已經是大姑娘了,夫人把月姨娘賣去那種地方似乎有些不妥吧?”
“哼,妻賣妾自古以來便是天經地義之事,有什麼不妥的?”頓了頓,嶽夫人才鬆口說道:“也罷,念在你把我岳家女兒帶大的份上,可以不把你賣去青樓,但是……”
“只要不把月娘賣去那種地方,夫人讓月娘做什麼月娘都願意!”
“好!只要你拿出一百兩白銀,我便把你的賣身契還你,並且新賬舊賬一筆勾銷,這一百兩也就夠我請個大夫。”
嶽夫人除了囂張跋扈,還是一嗜財如命的主,自然不會放過敲詐月娘一筆的好機會。
“一百兩……”
月娘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