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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涵一怔:“有啊!他們是遼東分會和雲南分會的堂主,怎麼,晏姑娘你識得他們?”
“唉!我怎會識得他們?莫非……”晏荷影蹙眉,“張大哥,你們的兩位堂主出了大事,到現在你都還不曉得?”
張涵、晏雲仁一驚:“什麼大事?”晏荷影不忙答話,瞄了一眼廳中的幾名弟子。張涵心裡雪亮,一揮手,幾名弟子立即退了出去。然後,她方低聲告知張涵、晏雲仁,駱、蘇二人行刺趙長安未遂,反被擒一事。張涵、晏雲仁悚然色變,張涵更連連追問她詳細情形。“這事太繁雜,他,”晏荷影一指一直躬腰垂首、侍立門側的跨轅侍衛,道他是趙長安的心腹,今天趙長安命他跟來,向張涵詳述此事的前因後果,另外,趙長安想跟四海會里應外合,齊心協力救出七人。
張涵、晏雲仁皺眉:“不是兩個人嗎?怎麼又成了七個?”
“你們還是問他吧!”晏荷影再一指那跨轅侍衛。
晏雲仁、張涵打量這名侍衛,見他年約二十,黑紅臉膛,眉目豪放。見眾人注視自己,他踏前兩步,不卑不亢:“參見二位前輩!俺叫召仕久,是世子殿下的駕前帶刀侍衛。這次駱堂主、蘇堂主等人謀刺殿下,失手被擒,現被關押在刑部的天牢裡……”
不折不扣的青州口音,嗓門雖粗了點兒,但說話卻條理清晰,有條不紊。不過盞茶工夫,已將七人行刺的來龍去脈,及趙長安營救七人的謀劃和安排詳述了一遍。同時取出一封未緘口的書簡,雙手遞與張涵,道此信為趙長安親書,要煩勞張涵轉交寧致遠,營救七人的步驟,都已經寫在上面了。待他說完,晏荷影一擺手,讓他到二門外去候著。
“是!”召仕久後退三步,到門邊不急著出去,又略停了停,這才側身,跨出門檻。晏雲仁是世家子弟,一看就知,這個召仕久確是當差年深的侍衛,但凡大家世族的僕役下人,在退出房去前,都須駐足片刻,以防主人又臨時想起什麼差事,也來得及交辦。
待他的身影已消失在二門外,晏雲仁方皺眉問:“荷官,你怎麼會在宸王宮?”還有一句話,他忍了又忍,才沒說出,但只看兄長臉色,晏荷影也明白,那會是這麼一句話:你當初不是說過,要手刃姓趙的這個仇人的嗎?晏荷影躊躇良久,方道:“張大哥,三哥,不是我不識大體,忘了不共戴天的血仇,實在是,我覺得,趙長安,他……興許……並不是殺朱大俠妻女和爹的兇手!”
“哦?”二人的眉皺得更緊了。晏雲仁咳嗽一聲:“荷官,你既這樣說,總該有什麼真憑實據吧?”
“特別……切實的憑據,一時還沒有。”
“嗨!那你怎麼就說出為他開脫的話來?”她躊躇著,重提當初在海中船板上,王玉傑暗算趙長安一事。試想,他連一個清醒會武的人的半分便宜都不佔,又怎麼可能對兩個睡夢中的婦孺下手?
聽她細細道來,張、晏二人都不禁點頭。見他們接受了自己近一月來反覆思量的話,她大受鼓舞:“還有,前段時間發生的一連串的血案,起初我也以為是他乾的,可昨天我才曉得,那些前輩們原來都是死在一柄色澤烏黑的劍下,這就奇怪了!”
“哦?”
晏荷影道:“我見過真正的緣滅劍!”
張涵、晏雲仁並不意外,她人都在宸王宮,那她和趙長安朝夕、相對時,見過緣滅劍,並不稀奇。
晏荷影道:“那劍的顏色,根本就是無色透明的,怎麼又成了黑色了呢?這是第二個可疑之處!第三,他好像並不是個淫邪下作、無恥狠辣的採花惡魔!在王宮的這幾天裡,我留心了一下,裡頭上千的宮女,隨便哪一個不是世間的絕色?僅止是美也就算了,可她們個個歌舞書畫,樣樣擅長,這麼多就連我見了也會動心的女子,平日他卻正眼都不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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