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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辰輝更是覺得奇怪,似乎感覺和這位小姐溝通交流起來,怎麼好像有點障礙?
“小姐真是奇特之人,”然後起身,闊步離開。“期待下次能與小姐吟詩對弈。”
憐木流汗,我才不要,那非得逼死我不可!沐香見俞王世子已經離開,才從遠處疾步走來。
憐木低頭無意一掃,赫然發現,剛剛世子站的地方,碧湖池外欄上,安然立著一小隻晶瑩剔透的羊脂玉兔!難道是世子不小心遺失的?還是他特意留給自己的“彩頭”?憐木心中警鈴大作,這可不是自己可以私下收留的禮物,弄個不好,那就是私相授受,更甚者被人冤枉成私定終身也有可能!自己在這裡遇見世子,說成是巧遇已經很是牽強了,還收了禮物,那可就更加不得了。
要是還給世子,萬一人家是故意留給自己以資獎勵的,這樣貿然去打主人的臉,找死啊?那怎麼辦?在思考的瞬間,憐木已經眼疾手快的將小玉兔藏在袖中。這時候沐香也走到跟前:“小姐放心,奴婢見您和世子在說話就沒上前。在遠處把守的時候,除了幾個粗使丫頭經過,沒有人發現。”
“嗯,我們趕緊回院子,我有事需要你親自去辦!”隨後主僕二人又不緊不慢的散著步回到梨鄲院。
“小姐您說!”沐香知道茲事體大,嚴肅而認真地聽著,並連連點頭,應了一聲下去了。
晚上乖乖數著小綿羊,憐木慢慢熟睡,調整好生物鐘,第二天又是健康活力的禍害一枚。瑜哥兒中午時候抽空過來,不出所料又看見某人悠哉地曬著太陽,翻翻白眼,說:“之前有件事很是奇怪,四皇子有意無意的總要和我提起越晉公子。”
“哥哥主動聊起古呂國的?”憐木輕輕抿一口茶,頓時齒間彌香。
“我哪能和主子們提起這種敏感事件!”一副你當我是白痴的不滿表情,爬滿瑜哥兒略顯俊朗的臉上。
“他具體怎麼說的?”憐木笑笑,“哥哥別生氣嘛,我不過隨意問問,萬一你們喝著酒興致高昂起來,口無遮攔也不是不可能發生……”
“你這是在笑話我昨晚失態?哥哥在你心中是這般沒有分寸的?”瑜哥兒搖搖頭,這個妹子就喜歡看人家鬱悶,自己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一樣,真想讓人抽她兩下。“四皇子讓我們暢所欲談,說說明原國下一步要怎麼向古呂國復仇。”
這話問的巧妙,能體會聖上用意的,這時候必然不好當眾提案;要是真提出去羞辱古呂王的,甚至提議對其開戰的傢伙,四皇子又必然不會將其放在心上,反倒失去結交的好時機。
“你怎麼說?”憐木看著瑜哥兒,見他微微臉紅,小屁孩兒還不好意思呢,真是可愛“我說,”瑜哥兒頓了頓,“兩國現在應該以交好為上策,別人問起,我可以解釋說,戰爭終將會給百姓帶來壓力,陛下寬宏大量,自然不屑與宵小國家計較。”
“然而,別人要是繼續質問說你沒骨氣。你就可以誣陷他非議聖上心胸狹隘。”憐木點點頭,瑜哥兒確實機敏聰慧啊。“能聽明白你的真正用意者,必然會私底下再次找你討論。”
“但是,四皇子這麼久也沒有理會我……”瑜哥兒有點拿不準,“難道是我會意錯誤?他不是在試探我們,是真真想報仇,而我因此得罪於他?”
憐木卻在心裡嘀咕,四皇子的反應有點細微的不妥。一般人在別人家裡做客,會第一天,還是中秋佳節當晚就談這種敏感政治話題的?
再說,皇帝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具體表態,大家都還在觀望揣度,這個四皇子就急匆匆的跳出來,揚言要報仇?傳聞他也是一位賢王,能的如此稱號的人,對外表現一定是溫文爾雅,做事圓滑。怎會是這麼急躁地暴露自己的憎惡,此法太不妥當。
那,他這樣做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