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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惡事雖然沒有,但是小惡一點兒沒斷過。
光光就這些事情來說,暴死也算是“果報”了。
王恂低聲說道:“若是他要再入輪迴,便要先洗清了這些罪孽才行,陰司之中自有判決,而他做的那些,足夠他在地獄裡頭哀嚎百年了。甚至就算輪迴,多半也不是做個人,而是做豬做狗做畜牲,總得先把這些債給還了才行。”
王恂說著不負責任的攤了攤手,聳了聳肩:“與其那般,倒還不如讓他自我了斷算了,何苦日後再繼續受罪呢是不是?”
他一臉“我根本就是做了大好事”的表情,腆著臉湊上來笑,一副“我做了大好事快來表揚我”的洋洋得意,慕初晴原本是相當抑鬱的心情也被他逗的忍不住展顏“撲哧”一笑,王恂這下才滿意了,笑嘻嘻的點了點頭。
慕初晴捅了他胸膛一下忽然換了話題,提起了一個他很想回避的話題:“男人跟男人的話題,快告訴我,你都知道了些什麼?我猜,肯定是跟萬世保險有關的,對不對?”
王恂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露出一副“寶貝兒你快別問了”的樣子。
那個不情不願,那個閉嘴的嚴肅勁兒………實在少見。
慕初晴“哼”了一聲,叉腰做茶壺狀逼著他說,王恂被她看了好久,最後無奈的攤了攤手:“我呢,只是問了一下他被關在什麼地方驅役而已。”
“哦,然後呢?”
“然後……”王恂頭疼的揉了揉額頭,“寶貝兒你刨根問底做什麼呢,顯然我是不會讓你去動手的對不對?作為一個男人,如果居然還要讓自家女人去衝鋒陷陣,那我也忒不是個東西了吧?所以你知道和不知道這些,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我都保證了,能讓你人在家中坐,財從天上來,你難道是擔心為夫的手段和效果?”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油嘴滑舌了。
慕初晴瞪了他一眼,但她心裡實際上有數的很,在王恂笑嘻嘻的背後,隱藏著的,是不想讓她涉險的擔憂。
但由此來看,他越是這麼反常,就越是說明,他知道的訊息並不尋常。
慕初晴板了臉:“你到底說不說?是誰說自己是我老公的?結果,事事對我隱瞞……哼,我連跟你什麼時候結的婚都想不起來,某人還處處以我的丈夫自居,到底是不是想跟我早點離婚才對?”
“……”老婆不要啊!王恂瞬間哭喪了臉。
他倒是很想插科打諢的把這事兒給忽悠過去,但是瞧著慕初晴的臉色隨著他的嬉皮笑臉越來越沉越來越難看,他也知道………不可能了。
於是沒辦法,王恂嘆了一口氣:“別的不說,有一件事兒有點兒意思。燕林山告訴我,他被拘役的地方,旁邊還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之一呢,就是一隻狐狸。”
慕初晴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了他們隔壁鄰居事件當中的那隻狐狸精。
她精神一振:“你的意思是說,那一位狐狸精,她還活著?”
“對,但是是以另外一種形式活著。”王恂緩緩說道,“而拘役他們的手法,和萬世之中的佈陣手法,據我判斷如出一轍。而這種手法當代的集大成者,名叫阿贊屈喇。”
“所以呢?”慕初晴微微皺起了眉頭。
“阿贊屈喇已故。”王恂淡淡說道,“他的幾個親傳弟子,如今都行蹤隱秘,而我多年以前見過他最小的,也是最得他喜愛的關門弟子,而那個男人……”
王恂說到這裡微微的皺起了眉頭,彷彿是想到了和那個男人當時見面的場景。
那已經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他還是一隻很年輕的貔貅,對他們這一族來說,他才剛剛成年沒多久。
也是因為這樣,他對以前的事情,記得很牢。
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