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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這算得上一件光明正大的事嗎?”
凌夢蝶反問道:“這算是高尚還是絕望?”
“不知道。”凌雪傷搖了搖頭。
兩人都不知道還能怎麼說下去了,這個只有兩個生物的空間裡突然一下子寂靜了起來。
這裡是高階住宅,附近沒有人聲,也沒有其他動物地聲音,連風聲也沒有,於是,這寂靜便被瞬間無限擴大了,兩人甚至可以互相聽到對方的心跳和血管裡血流動的聲音,這就顯得有點沉悶了。
這時候,凌夢蝶終於打破了沉默,她看著身旁的妹妹,問道:“這麼多年那樣不顧一切,那樣孜孜以求的,難道正是這心痛的感覺嗎?是不是在想,早知道會是今天這樣,情願不曾愛過?”
凌夢蝶落寞地笑了笑,“愛情就是人類的蛻皮呀,它的悲劇收場是必然的。”
凌雪傷伸手摸了摸額頭,沒有說話。
而凌夢蝶繼續說道:“放心吧,時光是無敵的,它會消滅一切。想想看,如果時光不能讓我們忘卻我們不該記住的回憶,那它還有什麼意義呢?”
這時候,凌雪傷突然反問道:“可是,生存的證明不就是那些歡樂的回憶嗎?就像那條林蔭道。”
凌夢蝶看到,凌雪傷說話的時候,轉過臉看著自己。而在月光的照耀下,凌夢蝶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妹妹的眼眶裡,有明亮的東西在閃爍,“想哭的話,就該哭出來,否則就是虛偽了。”
凌雪傷嘆息一聲,整個身體軟了下來,像只經歷了暴風雨的蝴蝶一樣,蜷縮著匍匐在床上。
“愛一個人就是想跟她生生世世的在一起啊!什麼狗屁道理,全都是自欺欺人。”
隨著嘴巴吐出字詞,凌雪傷的眼淚也終於靜靜地流了下來,一滴滴滾燙的淚打在床邊冰冷的大理石上,在黑夜裡隱隱發著光。
坐在她身旁的凌夢蝶,並沒有勸她,只是默默地將手輕輕按在她微微顫抖的肩膀上。
“對不起,姐姐,我太軟弱了,竟然在你面前哭。”
“在姐姐面前哭,不能算在軟弱的行列吧。哭吧,盡情的流淚可是最偉大的幸福!”凌夢蝶說道。
第二十一集瘋狂時代 第十五節 一個人的戰爭
“你的背後所代表的,是中國嗎?”
正如西蒙他們所料的那樣,在他們焦頭爛額地商量對策的時候,美利堅合眾國的前副總統,現在的總統,黑人莫爾西先生在戈爾的帶領下,會見了身在華盛頓軍區軍營中的段天狼。
一見面,莫爾西就坦率地問出了這句話。
此時,柳夢山的身體已經孱弱到了相當的程度,他甚至無法長時間的站著,但是他的神情卻依然是那樣舉重若輕,彷彿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一樣。
“這跟我們今天的談話有關係嗎?”柳夢山微微揚了揚手,問道。
莫爾西點點頭,說道:“當然,這決定了今晚談話的性質。”
“我不受任何政府的僱傭,也不是任何政府的打手。”柳夢山說道,“我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如果非要說我受到什麼東西的指使的話,我稱之為天命。”
“天命?天命是什麼意思?是神的?意的意思嗎?”和很多保守的美國人一樣,莫爾西是個虔誠的天主教教徒。
“當然不。”柳夢山搖了搖頭,“我們東方人和西方人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們基本上骨子裡都說無神論者。”
“既然如此,那麼何來天命?”莫爾西不解地問道。
“對於我來說,所謂的天命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完成的事。”柳夢山說道。
莫爾西搖了搖頭,“我不能理解這話中的意思。”
柳夢山說道:“你不需要理解這句話,你只要知道你跟我之間是一場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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