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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翎面色慘白著,顯然是被嚇到了。謝令姜安慰似地拍拍她的手,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嚴肅,衡州城上上下下竟都看錯了柳同知,此事不僅為了雀兒,還有那些悽慘少女,也要稟告阿耶,讓他嚴肅法紀。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大背景是沒有奴隸,家裡的下人採用僱傭制,類似於宋朝
第27章 包圍柳府
回了家後,謝令姜沉著臉下了馬車,目光冷冽,秦翎也神思不屬地下來了,謝令姜看秦翎一副恍惚的樣子,拉著她的手,免得她被門檻。
秦翎咬著唇,任由謝令姜拉著,進了謝府。
謝佐之和謝夫人都在偏廳等著,看見秦翎和謝令姜手拉手一起進來。謝夫人愣了一下,便和善道:「翎娘也來了。」
謝佐之也朝秦翎溫和一笑,微微頷首,算是打招呼。
秦翎明顯是被嚇到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平日裡再早慧,也不過是個七歲的幼女,一時間看見了難以接受的事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也是正常的。
但是,秦翎聽見謝夫人和她說話後,強行控制發抖的自己端端正正地行了一個福禮,不肯失禮於人。
「秦翎見過謝知府、謝夫人。」
謝令姜面龐稚氣,眉眼肅穆,「阿耶、阿孃,我和翎娘有要事相告。」
謝令姜目光冷冽,氣勢如深淵肅穆,「柳同知擄掠虐待女郎,雀兒亦被他鎖在柳府欺辱。」
謝知府瞳孔微縮,劍眉緊皺,盡顯一州知府的氣勢,「謝令姜,你可知你在說什麼?」
謝令姜渾然不懼,眉目端凝,聲音冷冽,「稟父親,此事我與翎娘皆親眼所見,請父親即刻下令查探柳府,莫令罪人毀滅證據。」
謝佐之看向秦翎,「秦家翎娘,此事非同小可,你也是一般說法?」
秦翎面容這時候仍然慘白著,但是理智已經回到了腦海中,她跪下行禮,「啟稟謝伯父,翎娘不知那些女郎都是哪裡人,但是翎娘與謝家妹妹親眼所見雀兒也被關押在那裡。」
謝知府面沉如水,「我知道了,你們先待在謝府,衡州城出了一起謀殺案子,外頭我已叫秦總司安排城防司的人來管此事。」
謝知府朝著秦翎說道:「翎娘,我待會兒會與你父親商議,讓他來接你回去過夜,現在你先安心在我府上待一會兒,別擅自出去,外頭的歹人還沒抓住。」
秦翎聽說衡州城出了兇殺案都很驚疑,衡州城一向治安良好,何曾出過這等事。她乖乖點頭,答應留在謝府,凡事聽謝夫人的話。
謝知府安排好了家中的事情,這就騎馬面色冷肅地去了府衙。這齣了事的不是別人,正是清溪縣的劉師爺,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賊人在報復。
先前謝佐之在家中得知了此事,嚇得心都停了一瞬,人都說幹大事的人要不拘小節,但是憐子如何不丈夫。他或許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這是將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但是謝令姜有危險的事情,卻讓他大驚失色。
他讓僕婦趕緊把去柳府做客的謝令姜接回來,卻沒想到女兒和秦家的翎娘一起回來了。這兩個小娘子真是膽子大得出奇,為了找雀兒,竟然使小伎倆在朝廷官員的府邸亂竄,也不想想朝廷法度,若是沒有確鑿證據,他縱是知府也不好叫人搜查同知府上的。
謝佐之面色複雜,他一直以為那個使女被拐走後找不回來了,雖然也派人去張貼了告示去尋,也沒多用心,沒想到竟是兩個小女郎憑著一腔熱血和聰明伶俐找著了人。
謝知府一向私德甚好,結交的亦是些如匪君子,他原本很看好柳同知,覺得他是個嚴謹持身的端方君子,萬萬沒想到竟是個私下裡買賣奴婢弄到自家褻玩的偽君子。
去了府衙,謝知府面沉似水地叫來王通判,與他相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