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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毅塵堅實的身體雄健又充滿力量,讓與他火熱交融的青嵐有些意亂情迷的放棄抵抗。
「映色……」
男人忘情吐出的名字,使青嵐迷離的思緒恢復了一絲清明,他整個人顫了顫,試圖從他急促的呼吸裡找到自己方才聽到的名宇。
雪毅塵摟著他又一波勇猛的推送,激烈震盪中,那名字又被忘情地喚出。
「映色,映色……」
青嵐聽得清楚,張開水霧的眼眸,看著那被激情灼燒的男人,他俊朗面容上雙眸緊閉,沉溺在這激越的歡愉中,喊著他在意的那個名字。
原來他有喜歡的人了……
青嵐的嘴角微翹,有些想笑,但是心上的某個地方卻像被捅了一下,令他無法再像剛剛那般感受到熱情甜蜜。
他閉上眼,攀附著男人的身軀,越加媚惑放浪的迎合,喉中逸出嗚咽又忘情的呻吟。
沒開系,王爺喜歡誰與他無關,他只想利用這個男人離開這裡。
只要能取悅他,讓他滿意,自己就有機會了。
青嵐迎合著雪毅塵越加狂浪的索取,不住地扭動搖擺身軀,看著被浪掀起紗帳搖曳,眼前卻漸漸模糊了。
早上待雪毅塵沐浴過後,青嵐伺候他穿上衣服,撩過男人墨黑的長髮,青嵐只覺有些惆悵。王爺走了後,不知還能不能再見到他,
這情緒與念頭令他微訝。他為什麼有這樣奇怪的想法,他明明只當他是離開風月樓的機會啊,怎會對他的離開感到不捨?
青嵐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恢復平靜。
他這是怎麼了?伺候這男人必須更加小心翼翼才行,若是沒有做好,他的願望就不能達成。
雪毅塵深黑的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我走了。」
青嵐跪下身子,輕聲道:「恭送王爺。」
始終低著頭的青嵐在男人走出屋子後,才抬頭望向他消失的地方。
他心底是失望的,一夜纏綿並沒有讓男人對他表示出不捨,這表示距離目的達成還很遙遠。
但他不能太過急躁,只能等男人再來找他。
若是他不來呢?腦中突然閃過這問句。
青嵐怔了怔,對事態將如何發展並沒有太大的把握。
離開風月樓後,青嵐立刻到藥鋪抓藥。蘭兒最近得了風寒,病情遲遲不見好轉,常常燒才剛退沒多久,就又燒起來。
而那藥鋪的王掌櫃也不是什麼善類,找到機會就吃吃豆腐,他又不敢輕易得罪他,只希望他能替蘭兒配上些較好的藥材。
付了錢拿了葉正要離開的時候,青嵐躲不掉,被這噁心的男人在腰間掐了一把。
「青嵐,過幾天我去風月樓,你可不要不理我啊。」王掌櫃油光滿面的臉,露出了下流的笑容。
青嵐敷衍地笑了笑。「自然,王掌櫃是熟人了。」
在藥鋪裡的其他客人見了,全都用輕視的眼神看他,即使走出藥鋪,都還能感到到周圍人鄙夷的眼神。
他們風月樓的舞人,在京城裡是最微不足道的卑賤人物,走到哪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的。
即使像剛才那樣被佔了便宜,被看不起的也只會是他們,而不是王掌櫃。
青嵐心中冷笑,更加堅定要把握住夏毅王這貴人,離開風月樓的決心,但此刻更擔心蘭兒,拿緊了藥帖往家裡去。
他將蘭兒託給附近的劉婆婆照顧,那老人家心腸極好,並不會對他的身分感到介意,倒是她家中的兒子媳婦,對她幫忙照顧蘭兒頗有微詞。
好在青嵐給的銀兩不少,抵得過他們農民平日耕田的收入,這才留住劉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