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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

少女臉色微怒，埋怨道：&ldo;陸曄，你把話說清楚，這玉到底是有特別之處？憑什麼不告訴我？&rdo;

&ldo;小念，有些事無足輕重，不一定需要知道。&rdo;陸曄背對著她，肩膀似乎有些僵硬，&ldo;我答應過顧軍師，這個秘密要帶到棺材裡的。&rdo;

顧念驚訝地抬眼看向少年，卻只能看到他沉默的背影。

這白玉鳳凰，真是這樣重要的東西？

她手中的紅繩所承的重量，似乎又沉了一分。

見氣氛沉悶，陸曄忽然聳聳肩，開玩笑道：&ldo;當然，小念要是願意跟我共用一個小墳包，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rdo;

顧念一下被轉移了注意，心知是又給這張貧嘴哄去了脾氣，只得憤憤道：&ldo;你也不嫌擠。&rdo;

&ldo;不擠。&rdo;陸曄無力地笑了兩聲，便站起了身子，&ldo;我們這些上前線打仗的人，若是能留個全屍回來便是幸運了，哪還會覺得擠？&rdo;

&ldo;陸曄！&rdo;少女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被他折騰得不淺，&ldo;……你不會死的。&rdo;

陸曄動作頓了頓，側過身，瞧著她那如水般的眸子出神。

顧念被他盯得莫名心虛，輕聲道：&ldo;怎麼了？&rdo;

陸曄又咧開嘴，恢復了平時那副隨心的樣子，笑道：&ldo;沒事，就想著我們軍師這麼好看，萬一以後又被擄走了怎麼辦。&rdo;

聽他又在這裡貧嘴，顧念索性攤手道：&ldo;怎麼？要給我打造個面具？&rdo;

沒想到陸曄卻把她的話當真了，認真回道：&ldo;……嗯，倒也是個辦法。&rdo;

歷史上，也有許多將軍因為種種原因，不願以真面目示人‐‐有的是因為毀容，也有些是自有隱情。

這時他們便會找來工匠，為自己打造一副合身的面具，以藏起那副真正的面孔。

&ldo;真要去託人做面具？&rdo;

&ldo;能做一副還是好的。&rdo;陸曄沉思著點了點頭，&ldo;戰場上的巾幗女將太少，若是被人傳出女兒身，恐怕敵軍便想從你這兒鑽空子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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