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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似山林客。曉耕翻露草,夜榜響溪石。來往不逢人,長歌楚天碧。”司馬炫聽完楚夢雄吟完這首《溪居》,笑道:“義父是不是很嚮往隱居生活啊,聽義父這首《溪居》似乎對武林充滿了厭倦呢。”楚夢雄談談笑道:“呵呵,自從我遇到天兒的母親,我便一直想要過一過這‘曉耕翻露草,夜榜響溪石。來往不逢人,長歌楚天碧’的生活,因此才給天兒取名叫做‘楚天’,意為‘楚天空闊’。只可惜人往往無法如自己所願,雖然我個人十分厭倦江湖,但是我同樣揹負著除魔衛道的責任,人的意願在責任面前,往往便會畏手畏腳…”楚天接道:“爹,我會好好練功,爭取早日替爹你接過這些責任,那樣爹你就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了。”楚天的話,楚夢雄聽了十分感動,拍了拍楚天道:“天兒,練功要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人個有命,老天要你走哪條路都是早就安排好的,違逆不得的,呵呵,爹早就看開了。”司馬炫也道:“天命之所使,甘之如飴,苦若黃蓮,義父的心態正是順應天命,契合自然之道啊,呵呵。”奕歌雖不愛說話,但這時也說道:“義父,韶空大師對我說,世上的一切皆為虛幻,只是太多人看不透,想不明,但是隻要無愧於本心,那麼所做的一切便合乎法道。韶空大師又說,本心乃心中之心,也就是真心。所以義父也不可太執著於幻影,做我們該做的便可。”楚夢雄聽了兩人的話,喜道:“對!只要問心無愧,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想不到我竟然還不如我兩個兒子豁達,呵呵。”說著,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楚天望著窗外雨水,喃喃道:“不知道表妹現下可好呢?”楚夢雄眉頭皺起,說道:“到底是誰綁走夢兒,他們綁走夢兒又有什麼企圖呢?奕歌,你說那白臉面具說自己是‘小刀組織’的?”奕歌點了點頭,說道:“他確是這樣說的,他還說抓走南宮姑娘是受人錢財,替人辦事…義父,是不是南宮家得罪了人,所以…”楚夢雄忖道:“難道是…是他?”無憑無據,他也只是猜測,所以也不便說出,只是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訊息你們南宮伯伯還不知道,他明天就到,到時候再跟他商量吧。”楚夢雄頓了頓,喝了口茶水,繼續說道:“關於‘小刀組織’我也略有耳聞,據說這‘小刀組織’乃是百十年前許飲犟所創,當年紅極一時,專門替人充當殺手,刺殺一些江湖人物,或是朝廷政要。後來因為許飲犟殺了唐僖宗那時的一個大臣田令孜的親弟弟,惹火了掌握實權的田令孜,派兵三萬要將‘小刀’消滅,那許飲犟自知無法再在中原立足,便領著組織上一些重要人物坐船東渡,去了一個叫東瀛的地方避難。誰想過了這麼多年,唐朝滅了,天下散亂成一盤散沙,這‘小刀’竟也潛了回來。如果不找出‘小刀’現在的巢穴滅之,相信天下便會亂上加亂,百姓更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說著嘆了口氣,重新添了杯茶水喝了。
而楚天則是擔憂南宮夢的安危,如今知道“小刀”的來歷,心下更是忐忑,生怕南宮夢有什麼不測。司馬炫見楚天愁雲滿布,對他說道:“二弟,既然‘小刀’是將南宮姑娘抓走,必是想要要挾某人,定然不會傷她性命,這點你可以放心。”楚夢雄也道:“對,我就要看看,他們抓走夢兒到底有什麼企圖!天兒,明日你南宮伯伯來了不要這麼愁眉不展,本來這件事情就會讓你南宮伯伯著急,你再這樣子,你南宮伯伯不得急瘋了?”楚天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心下卻道:“讓我如何不擔心呢?只有這麼一點點線索,哪裡去救人啊…”但畢竟現在也只能等,等那人挾著他的目的出現。於是楚天便強打起精神,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看著楚天失魂落魄的樣子,奕歌心道:“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紅豆是生是死,身在何處,我手中的線索也僅僅是鳳山往生派的辰飛雲,唉…我怎的還是這般想法,韶空大師說了,一切隨緣,所有的事物都是命中所定,要是…要是紅豆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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