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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女人指指面前的杯子。
曹明明坐的規規矩矩,他喝了一小口水,拿酒壯膽似的,這才偷偷抬起眼睛看他。
從腿到腰再到臉…曹明明光天化日的愣是紅了臉,他給自己灌了兩口水,目光悄悄的往上移。
先是嘴巴,再是鼻子,最後是眼睛。
奇怪…怎麼有點眼熟呢…
曹明明楞了楞,抬手揉了揉眼睛;再看去時,整個人都從沙發上彈了起來,表情猙獰,活像是見了鬼。
「咳咳咳咳……老…老闆…」
曹明明眼睜睜的看著對面的「女人」摘下垂耳上的一個黑色耳釘。
那耳釘很不起眼,若是不說,誰都不會想到那是一個變聲器。
變聲器也是簡俊才那裡弄來的黑科技,不需要人為改動,就能改變聲音,可甜可鹽可蘿莉。
沒了變聲器的男人恢復成了原來的聲音,低沉,冷冽,帶著一絲疏離。
「坐下」
卸下偽裝的男人抬眼看著他,只是兩個字就讓曹明明乖乖聽了話。
是了,除了這位…還有誰能這樣理所當然的使喚他。
靳樂賢原本的樣子其實並不可怕,毫不誇張的說,顏值比起當紅明星都要更勝一籌。
他就像高山上的雪,清冷,孤傲,不被世間淤泥所擾,像極了那古畫裡出來的翩翩公子,三千青絲,眼眸如墨。
可惜,曹明明並沒有心情欣賞。
因為,他深深的趕腳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曹明明覺著自己很有可能會被殺頭。
他戰戰慄慄,小眼神亂飛,收刮著附近可能成為兇器的物品。
…枕頭…是個好東西啊,3分鐘,輕鬆帶走人。
那花瓶看著也挺結實,一腦子下去,一殺到手。
水果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聽說越鋒利的刀越不疼,也不曉得有沒有開刃。
胡思亂想間,靳樂賢說話了。
「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把你留下來嗎?」
「…我…優秀??」曹明明說的磕磕巴巴,腿都因為緊張抖的跟帕金森一樣。
他說的有點沒底氣。
曹明明高考的時候沒發揮好,勉強混了個二本,大學四年履歷也不漂亮,屬於那種放在人堆裡一點都不起眼的小炮灰。
在這個學歷是塊敲門磚的年代,像樣點的公司,hr在第一輪篩選的時候他的簡歷就會被pass掉,更不要說行業1的靳氏集團了。
至今他都覺得自己是憑著狗屎運才進來的。
「曹家當年也是風光過的,曹老爺子的一手鴻湖刀法誰不叫絕,聖味齋在他的名頭下很快一炮而紅,但凡有點身份地位的誰不去充充門面。」
「可惜,動盪年代,聖味齋的風光註定無法長久;它在曹老爺子手上輝煌,也終將在他手上落幕。」
「世人常常感慨,曹老爺子後聖味齋一年不如一年,他們哪裡知道曹氏秘方分為上下兩卷;卷一說的是色、香,卷二才是味、形,缺誰都不能兩全。」
「他給出的只有卷一,聖味齋當然不如從前。」
「當年曹老爺子特地留了一手,就是想要以後東山再起;可惜,曹家小輩各飛了東南枝,無人繼承他衣缽,再加上時運不濟,老爺子一輩子鬱鬱寡歡,臨終前把秘方交給了你爸。」
「5年前你爸生了場重病,急需用錢,機緣巧合下,將那捲二賣給了我,你就是你爸的附加條件。」
曹明明被一連串的資訊搞的有點懵。
曹明明小時候家裡條件還是不錯的,不說大富大貴,衣食無憂那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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