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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何物來思人啊?”下一刻,他將我摟進了他的懷抱,抱得很緊,很緊,他的下顎正好以很曖昧的姿勢靠著我的髮髻。“相信我,等我趕走了洌賊、墨寇,證明玉兒將來的丈夫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我便回來娶你,可好?”
千年之外的玄音,我聽得不是真切。
“疼!”我輕吐了一個字,可我真的感到疼嗎?我也不清楚。
鳳胤鬆了鬆手臂,輕巧地將我的頸間的‘如意’抽出,放在掌心,良久,俯身深情的吻了下去,那樣的神態,簡直就像在吻美嬌娘嘛!“我定會好好保護睿王,玉兒且放寬心!”今日的他,多了沉穩,多了厚重,讓人隱隱想要依靠。“噥,這是給你求了平安符!”我把符塞在了他的腰帶裡。
“只為我一人而求?”驚喜的眼神。
“想的美,我求了兩個!”
“為誰?”急急道來的一句。
“自然是我爹爹!”我掙開他的懷抱,奔向了我爹。身後,那人笑得些須自得,些須酣暢,微微的滿zu滿滿溢位。
沒有等到風沙肆起,可大道上卻沒了一個身影。
……
大軍走後的一個月,沒有任何訊息從前線傳來。其實應該是有的,只是唯有胤帝知曉罷了。十月的天還是暖的,但“秋暖”一說自古便不可信,所謂“春寒、秋暖、老健、君寵”便是這世間最不可信的四件事。
“呲——”我吸了口冷氣,雙眉扭到了一處。
“可有扎到了?”娘著急的問,“都和玉兒說過好多遍了,刺繡的時候不要分神想別的事情,可是很疼?”雖然帶著些須怪責,但娘還是抓過我的手仔仔細細地看了起來。
“還好沒事!以後要當心啊!”話剛說完,忽然,孃的臉色又一沉,“玉兒,你這左手小指的紅點是怎回事?”
“紅點?什麼紅點?”我被問得一頭霧水。抽手一看,果然,小指的第一節指腹中心竟有比針眼稍大的一個紅點。手指用力一繃,此紅跡便消去,可一旦收力,紅點又自己浮了上來,如此來回幾次用力收力,我相信這紅點怕是真的長在其間了。
“哦,沒事,有一次給針扎的,可能扎深了吧!”我沒多想,隨口胡謅,卻開始懷疑,是否是那次在寺廟破指留下的後遺症。
“請張太醫來府,快!”娘二話不說地吩咐。自打我上次犯病後,一有什麼小痛小癢,張太醫就等到處奔波。自己久久看著那紅斑,我想肯定就是那次扎破放血留下的疤,可我又不能這般坦率告訴我娘。最後太醫看了半天,得出的結論是:恐被利物扎刺所致,無礙。
娘鬆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是?早知道,罷了,便是早知道,我還是會這樣做的。只是不知疆域的戰事如何?
十二月,我見過了阿里哥哥,然後在飛羽的護送下去了凌國,然後又悄然無聲地回到了胤國。一切如常,只是飛羽中的一騎告訴我,“這一路上好似有人跟著,奈何時間緊張,加之其人沒有惡意,便也不去深究了!”何人會知道我的行蹤呢?我爹?皇舅?我懶得猜。其實,如果我仔細猜猜,也就猜著了。
來年的四月,春蘭、蕙蘭在院裡開得不勝紅火。
那日,我坐在花園中,撫著琴,忽然聽見圍牆外的高呼聲,“捷報,捷報!我軍大勝,不日回朝!捷報,捷報——”我的手一抖,然後佯裝鎮定地說了一句,“彈了一個破音,讓石斛見笑了!”
歷史上將這一次的戰爭記錄的很玄,沒有過多的場面描述,便是那野史裡也沒有找到言之鑿鑿的實景描述。世人只知道,當時的洌國勾結了墨國,布了“墨殤”陣,此陣雖無“墨蝕”厲害,但卻是聞者驚,見者怕,不想胤國計程車兵竟如有仙人相助一般攻破了此陣。後世對此的猜測更是此起彼伏:為何當年墨國沒有布“墨蝕”這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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