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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就是讓利茲太太看著丈夫倒下，是不是?你只能戴著橡膠手套去撫摸她，這讓你難以忍受，是不是?

她腿上有滑石粉。

衛生間裡沒有滑石粉。

好像有另一個人在格雷厄姆腦海里用平靜的語調把這兩個事實講出來。

你摘掉了手套，是不是?你脫掉一隻橡皮手套要摸她時，滑石粉掉了出來，是不是，你這個狗東西?你用手赤裸裸地撫摸她，重新戴上手套然後把她害死了。但是摘掉手套以後你弄開他們的眼睛了嗎?

傑克&iddot;克勞福德在電話鈴響了五聲以後接起了格雷厄姆的電話。他已經很多次在深夜接到電話，所以他能保持清醒。&ldo;傑克，我是格雷厄姆。&rdo;

&ldo;你好，格雷厄姆。&rdo;

&ldo;普賴斯還在潛指紋實驗室嗎?&rdo;

&ldo;在，他不再頻繁外出了，他現在只研究潛指紋索引。&rdo;

&ldo;我覺得應該讓他到亞特蘭大來。&rdo;

&ldo;為什麼?你不是自己說過我們現有的這位很好嗎?&rdo;

&ldo;他是很好，但沒有普賴斯出色。&rdo;

&ldo;你想讓他做什麼?檢查哪裡?&rdo;

&ldo;利茲太太的手指甲和腳趾甲。它們都染過色，屬於光滑介質。還有他們所有人的角膜。我認為他摘掉過手套，傑克。&rdo;

&ldo;老天，普賴斯必定插翅飛了。&rdo;克勞福德說。&ldo;葬禮就在今天下午舉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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