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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大叔, 可以不走門禁通道。

時光被她的這句話劃破了口子，一瞬間把他們拉回過去，那時她一臉驚訝追問他怎麼進來的, 還擔心他亂花錢。

「我給了大叔一包煙，大叔認出了我。」

陸謹言下意識打量她的模樣與穿著，她今天沒有化妝，臉色過於白，面板有些幹，不像昨晚看著吹彈可破，不過模樣看著顯小。

白色汗衫搭配黑色長裙，最居家正常的裝扮，金色框架眼鏡遮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嚴肅。

果然這才是真實的她，昨晚那個在舞臺上唱著英文歌，散發渾身魅力的女郎已經不見，此刻變成了鄰家乖乖女。

女人的化妝技巧變臉術令他嘆為觀止。

電梯門禁處人來人往，下班高峰期，業主各自下樓丟垃圾，認識的人問一句，「喲，明月，談朋友了啊？」

不認識的人，大多數都好奇地看他們一眼。

手裡的垃圾袋重，味道不好聞，江明月往後退了一步，示意陸謹言待在這裡別亂跑，她先去丟垃圾。

這節骨眼上攆他走不現實，帶上樓更不方便，還是先丟了垃圾再說。

陸謹言跟上去，「我陪你一起。」

江明月沒拒絕，也好，到時候帶他到花園裡談。

垃圾站在小區的南門，走過去不算遠，且必須經過車進車出的小區西門。

心裡存著事，陸謹言又在旁邊，江明月有點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手腕一緊，她條件反射一跳，抬頭瞪他。

藏在鏡片後的漂亮眸子熠熠發光，黑眼珠清澈透底，映著他的身影。

小刺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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