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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桌子,忙過去撫了撫白凝的背道:“別生氣別生氣,她方才在外頭受了上面大丫頭們的氣,那情形可比你現在慘多了!”
白凝偏頭問:“就她這性子也有人願意惹她?”
晚秋笑:“不就是燈謎一事,二少爺給她畫了副畫像,自然就惹得那些大丫頭們的嫉妒了,幸好當時得第一的不是我!”
白凝冷哼一聲:“外頭受了氣就找我發洩,忍了她幾次就以為我只空架子一副了?”
晚秋笑:“難不成你不是嗎?你就一個木頭人,頭上長了瘡你也不痛不癢的,別人不找你發洩找誰發洩?”
白凝正在氣頭上,便橫了晚秋一眼,道:“你怎麼這麼討嫌,一個屋子住著,你也想去學她們了?”
晚秋撅了嘴不悅,低聲道:“誰要學她們了?剛剛我還替你罵了她呢,真是的,你也就知道淨撿軟的欺,懶得理你,我沏茶去。”晚秋說罷便拿起桌上的茶壺去了熱水房。白凝靜靜的站在那兒,透過隔扇門望著青嬌的房門,眼神漸漸的凌厲!
至第二日一早,白凝照常起床去往蘇媽媽房裡,卻在踏出房門的一剎那,踩上了那一灘桐油,整個身子便往後倒去,白凝雙手下意識的往後撐著身子,右手肘上立時傳來一陣劇痛,白凝尖叫一聲,驚醒眾人。
晚秋第一個出來,見白凝摔倒在地忙將她扶起,白凝叫她小心別也踩上了那桐油,晚秋這才發現地上不對勁,一雙眼怒紅了望向青嬌的房門口。
蘇媽媽聞聲也已趕到,見白凝痛白了臉問傷哪兒了,白凝抬頭,盯著蘇媽媽的眼睛,道:“右手肘,斷了。”
蘇媽媽眼神一凜,卻是沒說什麼,此時紅梅玉花,青嬌蘭嬌也都已經趕來,蘇媽媽視線來回掃視著眾人,怒喝道:“說,這是誰幹的好事?”
眾人皆不出聲,只有晚秋憤憤道:“還能有誰?除了青嬌,這南院還有誰敢會這麼胡作非為,昨兒個上午她便在門口大罵了白凝,心裡不服白凝跳舞一事,現在白凝受傷了,不能跳了,她自然就有機會了!”
青嬌聽了不住的搖頭,卻是無話可說,只一個勁的對蘇媽媽道:“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白凝被晚秋扶著,在一旁默不作聲,蘇媽媽大喝一聲道:“你個賤蹄子,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不掀點風浪出來你這心裡就不安生,我蘇媽媽是怕了你了,等會兒就回了夫人,求她準你個天大的恩賜,放你回了老家種田去,這樣這日子才得太平!”
青嬌聽了眼淚直流,提起裙子跪到蘇媽媽面前祈求道:“蘇媽媽,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求求你不要趕我回去,我爹是個賭徒,回去了我的日子就沒法過了!”蘭嬌也哭著跪到了地上求情。
蘇媽媽冷瞟了青嬌姐妹二人一眼不理,轉身扶著白凝進屋,又遣紅梅去夫人房裡回話,請夫人派人去門口的妙手回春醫館叫大夫過來,紅梅望著白凝若有所思,靜靜的點頭應好便去了上房,這邊蘇媽媽又對著青嬌蘭嬌姐妹喝道:“還跪在那裡做什麼?該清理的清理了,是想等會兒把我也摔個斷胳膊瘸腿嗎?”
蘭嬌慌忙將哭成個淚人的青嬌扶起,又去院子那頭拿了掃帚抹布等過來清理一番,那邊柳氏得了信遣人去了妙手回春醫館叫了大夫過來,又聽說這事是青嬌鬧的,攪了她的好計劃,心裡憤懣,身旁的江夢君玉趁機又將那日二少爺鍾離給青嬌畫像一事給誇大了番講給柳氏聽,柳氏怒,只當那青嬌是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立時叫人到南院把青嬌給帶了過去,打了十大板子後攆出了府去,後又叫蘭嬌頂了白凝的位子,只等八月初一那日做份禮送給那總督大人。
白凝的手上已經固定了夾板,纏上了繃帶,靜靜的坐在桌旁默不出聲,晚秋一個勁的在對面講青嬌如何的自作自受自討苦吃,又時不時的抱怨讓蘭嬌撿了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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