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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直播間都歡樂起來。

餘戌覺得這種懲罰挺無趣的，看得興趣缺缺，但看到小主播笑得整個人都在顫，跟觸電似的，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也覺得有點好笑，沒忍住低笑了兩聲。

一曲罷了。

連麥的時間也差不多結束，甜甜和許喃互相告別。

「拜拜，」許喃笑著說，「你唱歌超好聽。」

「下次有機會再連。」甜甜也笑。

影片關閉，連麥結束。

餘戌鬆了松久坐痠痛的肩膀，兩個小時過得可真快。

昏暗的圖書館裡空空蕩蕩，人都已經走了，只有他這裡還亮著燈。

「profesr yu，你還不去吃飯嗎？」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帶著明顯的牛津腔。

餘戌回頭，一個白色面板的男生，隱約有些印象，應該是他的學生。

「文獻還差一點。」餘戌摘下一隻耳機，不動聲色地把螢幕上的網頁收起。

「那我先去了，」男學生笑笑，「時間很晚了，你注意休息。」

「好的，謝謝。」餘戌點點頭，目送人離開。

「使用者哥你還在嗎？」小主播的聲音從耳機裡傳出來。

餘戌重新開啟網頁，回應小主播的呼喚。

[使用者7134689（10富）：在，我該去吃飯了]

看到他的回覆，許喃一愣，吃飯？

右下角的時間明晃晃地寫著13：34。

「你還沒吃飯嗎？」許喃驚訝，這都快兩點了。

餘戌一頓，心想，這都是怪誰？

[使用者7134689（10富）：那我走了]

雖然內心想要挽留，但考慮到對方還沒吃飯，許喃還是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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