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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寧也笑,拉起白賒月:「今晚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
「清蒸鱸魚、蒜香大閘蟹、佛跳牆、飯後甜點最好來幾塊御糕坊的糕點。」
「好,我先去超市買菜,再去買糕點。」
等吃完飯收拾完,已經晚上九點多,白賒月洗完澡還要進他的書房做事。
姜寧敲門進來,問他還要工作多久。
白賒月伸手將人拉入懷中,「我再看一會兒。」
手上的檔案是關於恆星集團的負面新聞 。羅列了半年來「呦呦嘉園」工地工人因拖欠工資,進而做出揚言跳樓、爬到毛家旺大橋跳橋的社會新聞,對恆星集團的聲譽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
白賒月的工作,姜寧一向不感興趣,只是這個「呦呦嘉園」的字眼太熟悉。
盛飛的朋友說,「呦呦嘉園」包工頭攜款而逃,然而沒過多久,就墜樓而亡,話裡話外都在說,這事兒是白賒月做的。
姜寧當然是不信的。
檔案上面說,包工頭攜款而逃的這筆錢,導致工人工資發放不了,工地工人和社會大眾都把矛頭指向恆星集團,認為恆星集團無論如何都應該平息眾怒,攬下這筆錢。
「攬下這筆錢不是不可以,只是……」白賒月話說一半,又不說了。
社會上的事很複雜,姜寧能夠明白些許。
「恆星集團財大氣粗,確實完全可以攬下這筆錢,只是全國各地那麼多的工地,難保不會有人故意複製此類事件,不能為了一時的風平浪靜用錢解決。此外,工人作風激進,媒體報導有失偏頗,更加不能助長這種歪風邪氣。」
姜寧能想到的,白賒月自然也是想到了的,一項小几百萬的工程款糾紛,拖到現在尚未解決,屬實不是恆星的作風。
「找不到包工頭,走法律途徑困難,即便人能找得到,轉移財產後追回起來也困難,說起來都是底層吃虧,他們只能以這種激進的方式來獲得關注。」都是過過苦日子的,姜寧再次開口,還是偏幫了工人。
「如果是你,你怎麼解決?」
姜寧又想到了那條訊息,那名包工頭據說已經死了,可是白賒月看起來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他問:「還沒找到攜款而逃的那位包工頭嗎?」
白賒月說:「我的人正在找。」
姜寧舒了口氣,盛飛的朋友亂說的。
「你讓我說解決,我覺得一個人憑空消失不容易,你也肯定動用過一些關係去找他,包括警方那邊,你們肯定也是報了警的,如今對你來說問題的癥結不是被挪用的幾百萬,而是公司的聲譽,如何挽救聲譽,還是得解決工人的工資問題,工人不會管你的專案承包給了誰、應該由誰擔責,沒拿到工資肯定找你要,這件事,你吃定虧啦。」
白賒月也覺得這件事自己得吃虧,他笑著用手指點點姜寧的鼻子:「分析得一點都沒錯。」
姜寧嘿嘿笑著,伸手疏解白賒月皺攏的眉頭:「別想這些煩心事啦,我這週末到香江臺錄節目,幫我挑兩套衣服。」
選的兩套衣服都很保守,只露出一點點鎖骨,姜寧清楚白賒月心裡的小九九,故意說:「最近拍的戲,我又跟女演員接吻了。」
白賒月幫他繫著釦子,面上雲淡風輕:「這是你的工作。」
「不介意?」
「當然。」
「但我介意。」
白賒月抬眸。
姜寧說:「與女演員接吻的時候會想起你,不由自主地就會想起你,想著,這個人是你該有多好。」
白賒月:「……所以就把我當成你接吻的女演員了?」
「不是……哎呀!怎麼說呢,就是感覺以前現在包括今後,如果我一直拍戲,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