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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都知道來者何人,唯有這個不知事情真相的漂亮女人透過貓眼看見神態自若的張寧海擺著一張人畜無害的臉龐溫文爾雅的站在門口。不禁又是一股子怒氣湧上來,感情今天她接連撞上兩個自己記恨著的傢伙。沒好氣的開了門,強硬的饒過張寧海便離開了,甚至沒有給張寧海提問的機會。
進了門,張寧海一臉平靜地掃了眼屋子,楊帆正一臉微笑看著他,似乎氣氛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糟糕,而趙檀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更讓他有種是不是走錯門的荒唐感。而在對上齊武夫寵辱不驚的目光的時候,才明白自己要見的新老闆非跟前的這個傢伙莫屬了,如果齊武夫親口告訴他趙檀才是他的新老闆,他可能會義無反顧的相信,但要讓他主動相信趙檀是他的新老闆,他寧願開著北京現代回去洗個舒服的澡。
“哥們,我們進去看幾部片?我這有個老鴇旗下花魁和一個有錢商人一起運動的錄影帶。”楊帆很清楚此刻的形勢,給了趙檀一個眼神,方才還和楊帆大打出手的趙檀也很識趣的壞笑著跟楊帆跑進一間屋子裡頭,不一會便傳來嘖嘖稱奇的聲音和趙檀讚歎的聲音。彷彿任何一個女人的肢體都無法和他正在觀摩的女人相提並論。
比起那個活躍的屋子裡頭,這兒又足夠沉默了,齊武夫覺得挺有趣,這個處事陰沉捉了不少人把柄的傢伙面對他的時候比起楊帆似乎更顯侷促。
看得出張寧海沒有打破沉默的意思,齊武夫便先開口了:“和錢過不去的人都是傻子,你的那些手段可以說很高明,也可以說很低階,畢竟哪天你真的栽了跟頭那便徹底完蛋了,當然,完蛋的是你,而不是你手下的桑田。陳虎邱對你和楊帆就很關注,所以連帶著他死了我得到了那些還算機密的一些些檔案也對你們兩個人有不淺的瞭解,比起桑田公司裡那個外貿做的不錯的蔣佳宇,你們撈到的好處和賺到的錢也可以用正比形容。不過你的骨子似乎硬了些,這樣不好,至少我的眼裡容不得。”
張寧海張了張嘴,又閉上,推了推眼睛,低沉道:“憑什麼我煞費苦心賺的錢大部分都要給陳虎邱那條老狐狸,他都做了些什麼?當初一力降十會到如今的地位,可他身後沒我和楊帆,沒有那些為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一個人又能有什麼作為?自己富裕了便忘了兄弟嗎?還是我說錯了?一家會所一年差不多得到的收益數千萬,他要拿去八成,剩餘的兩成分給我們?累死累活的是我們,坐享其成的是他,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有什麼公平嗎,他不還是死了。”齊武夫冷笑。
張寧海沒有壓下激動的情緒,他沒有楊帆那身經百戰的武力,尋常的防身術會一些,可自個兒連秦媛都敵不過,他便沒想過在立場要輸給齊武夫。即便齊武夫背景不軟,有個可以鎮壓他手頭上不少可以藉助關係的官員,他也不覺得這麼一個傢伙會當下把他給解決掉了。畢竟殺了他是小事,大部分的錢財流逝是大事。這年頭,可以對不起自己的愛人,兄弟,朋友,可誰會對不起一張張漂亮光鮮的人民幣。當然,不乏拿鈔票擦屎的傻逼,可這些都是特例中的特例。繼續回駁:“弱肉強食嗎?我沒楊帆那麼好說話。要麼繼續保持這種關係,要麼你用你的法子讓我人間蒸發,我有留後手,至少我死了以後,那些官員都可以高枕無憂了,他們完全沒有義務再光顧桑田了,可能這家會所的收益會大打折扣,又或者你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那我死了一了百了也無所謂。這輩子老子玩過女人吃個佳餚,死而無憾。”
齊武夫笑了,他沒想到這個傢伙的立場和想法那麼不給人一絲一毫的機會,起碼,原本他要栽培這個苗子的**已經徹底泯滅了,野心太足,是個脫韁的並不如何優秀的野馬,沒有任何馴服的意義和必要。斬草除根也好,廢其脛骨也罷,都已經不能為己所用了。齊武夫神色沒有絲毫變化,平淡道:“殺了你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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