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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大部分的窮人眼裡,誰又能想明白一個關上燈便瞎子摸黑看不見模樣的漂亮女人陪一個人過個夜便能賺到他們幾年幾十年甚至半輩子賺到的錢。
除了以上一點,楊帆為人處事的圓滑又讓他夾帶的幾個圈子都和陳虎邱走到一起,從中他確實撈了一筆不小的份額錢財,也順水推舟的讓陳虎邱參與了幾個不明不白的專案,從中獲得更大的利益,也正是因為這些原因,陳虎邱才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仍有楊帆自個賺點便宜蹭些東西。同樣更有意思的是,楊帆也非常懂的適可而止,知道貪少即收的道理,抽取到的便宜都是可以讓人接受又能讓自己滿足的一筆錢財。
於是,對於這麼一個打磨滾爬猶如泥鰍的角色,齊武夫一度覺得可以將另一個會所的傻子扯下馬,讓他一同打理。
而張寧海,比起楊帆更讓齊武夫難以琢磨一些,若非陳虎邱那些隱秘的資料裡頭幾次對此人刻意著重,他也看不出那些隱藏的極深的貓膩。燕京的會所,大多都是明面與暗面上的門道,這廝手下靠近西城區的桑田會所夾雜的氣息很多,商業元素,黑色元素,桃色元素,凡是能撈到錢的,他都敢做,也能做出樣子來。
不論那些吃國樑的公務員還是混體制的一些秘書文員,都肯在這種地方花些大錢圖個樂和,又因為他手頭下有一筆位置高不成低不就的文員秘書的把柄,例如與情人偷歡的照片又或者偷稅做賬的證據,總能牢牢的把這麼一股子人套住,從中牟利賺錢。分一杯羹的道理在他這裡很實用,況且那麼多人一同與他分一杯羹,那他得到的東西便遠遠大於1了。
至於白粉與冰…毒,同樣因為他抓到一些個人的把柄的緣故,而不在是收些場子費任由那些個販毒的小子來這裡賺錢,而是自己壟斷了這麼一個巨大的場子,自己直接調到貨,純粹的收益讓他在這個點子上更加狠撈一筆。
至於桃色,因為和楊帆的關係不錯,一週總有那麼一天會從楊帆那兒抽個花魁過去,導致如此一來牽著不少人的鼻子走,慕名而來也有,苦苦追求也有,所以每個星期在這個地方總能拍出一個比楊帆手下還要高的價位來,並且這個趨勢持續了足足一年,經久不衰。
所以如今總共四個場子,在燕京分佈得當,互不干涉共同謀利,只是兩個場子的效益不盡人意,近乎可以用養會所來說了,兩個傻子管事的還敢從那麼微薄的盈利裡頭壓榨一點扔進自己的腰包,齊武夫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的腦袋都被排汙出來的糞便塞滿了。
相形見拙下,兩個人何去何從顯而易見,與錢程王昕一樣,逃不了捲鋪蓋回家的命運。
等齊武夫走出房間的時候,趙檀的目光從電腦螢幕上頭脫離開來,很快的脫下耳機任由螢幕裡頭的男女如何發瘋如何肆無忌憚,起身伸了個攔腰便準備出門了。畢竟與齊武夫在一個十一連裡頭一起待了一年有餘了,對齊武夫的脾氣了如指掌,若非準備妥當一切就緒,這個犟脾氣是不會有任何動作的。
錢塘關上電視便起身了,齊武夫看了她片刻,輕笑道:“我先送你回北京醫院,到時候我和趙檀兩個人去那兩個會所瞧瞧。”
“齊大老闆還想著微服私訪?”錢塘微笑,目光帶著些許疑惑。
齊武夫搖了搖頭,回答道:“有兩個有趣的人,不帶一些神秘感,便敲不出他們骨子裡頭的那幾根筋,既然有心栽培,就該把戲演的真一些,你去了的話,那就沒法演了。”
“好了,知道了,我就不去當電燈泡了,張寧海我並不熟,為人城府頗重還很陰沉,與陳虎邱的關係談不上好談不上壞,因為手頭上自己的一股能量並不太懼怕陳虎邱,不說分庭抗禮,至少不會像個慫蛋,乃至於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