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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一聲,折刀狠狠…插進張寧海的大腿內側,距離命根可能都沒多遠的距離,瞬間吃痛的丟下其實已經沒了子彈的56式消音,抱著左腿發了瘋似的嚎叫著,嘴裡罵著各種各樣難聽的粗話,婊子,**,凡是對於女人的劣稱悉數劈頭蓋臉地瞪著同樣瞪著他的錢塘罵著。
此刻的張寧海,沒有半分所謂的儒雅城府可言,像頭喪家犬咆哮著。
齊武夫並非神仙,不可能永遠出現在應該出現的地方,若真是如此,那可能就與超人無異了。
於是,後到的齊武夫先是看見門口半蹲著捂著腹部的錢塘,再是看見一臉恐慌的張寧海,因為瞧見齊武夫,又因為齊武夫渾身是血,有股子魔神的味道,像頭閻王一步一步逼近自己。
“別殺我,老子把我所有的積蓄都給你。我不想和你做對,是那個狗屁東西讓我這麼做的!”張寧海掙扎著後退,卻因為大腿動脈不斷流血,渾身已經逐漸寒冷沒有了力氣,其實縱然齊武夫不殺他,他也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活了。可就如同迴光返照,這個自以為齊武夫只要不殺他他就能一直活下去的傢伙還妄圖用自己已經沒有組織力的語言讓齊武夫放過他。
齊武夫蹲下身子,看了看這件剛買卻已經滿是血跡並且在袖子口上有個槍眼的情侶裝,衝張寧海傻笑了一下,嚇唬似的做了一個勒脖子的動作。
“是青門會所的幕後老東西喊我逮你的,都是他告訴我的,槍也是他給我的,你看著吧,他的人晚些就到了,我在這栽跟頭就栽跟頭了,反正他給了老子一大筆安家費,哈哈哈哈,老子的孩子至少能過的足夠舒服!”張寧海放棄了抵抗,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命不久矣,危在旦夕間不忘出言諷刺齊武夫。
齊武夫不屑地瞥了一眼說道:“你的孩子,動用點能量,難道還找不到他們嗎?”
“哈哈哈哈,他們今天下午已經被我送到國外去了,你又怎麼逮的住他們?”張寧海笑的更加猖獗,只是聲調輕了不少,整個人非但無力目光也渙散逐漸無神,爾後自言自語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整個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齊武夫很快轉身走到錢塘那兒扯開錢塘捲起錢塘的內衣,看清中彈的地方,眉頭少有的緊縮,一臉氤氳死沉,爾後點了一個穴位,錢塘覺得疼痛少許好轉不少,齊武夫脫下衛衣套在錢塘的身上以免失血的同時因為著涼加重狀況,若是對他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而言,這點槍傷還無傷大雅,可畢竟是個柔弱女子,打小也沒打過多大的根基,這類傷風帶走性命的可能性不低。
錢塘沒有對齊武夫這種有些過底線的動作反感,畢竟這個節骨眼也沒有去糾結的必要,齊武夫將她抱起便要找尋計程車,卻在背後傳來一聲口哨聲,轉過身去,除了一臉驚訝的楊帆,便是那個姍姍來遲的宋風波。
方才看見齊武夫還以為這廝英雄救命抱得美人歸準備明嘲暗諷一下,好歹自家的千金是他的女朋友怎麼能和其他的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可看清錢塘腹部的血跡便沒了方才玩笑的興致,說了句我把車開過來便少有的放下斯文模樣,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回酒吧裡頭,要從前門開車啟動那輛戰神GTR了。
“把倉庫裡的那些人放了吧,不然沒人來的誰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出的來。”齊武夫說道,爾後又附帶一句,“順便打110吧,死了那麼多人,也該歸個案什麼的。”
楊帆點點頭,看了一眼張寧海的慘狀,心裡五味陳雜,這個談不上兄弟卻也認識多年的朋友死在自己的偏執和不苟同上,也算挺可悲的。然後又想到那個其實挺喜歡張寧海的秦媛,若是知道自個兒的新老闆把張寧海給殺了,又該是一副什麼畫面。
徑自搖了搖頭,沒再糾結,畢竟和陳虎邱當初打磨攀爬上來的時候,遇見的這種自家人吃自家人的事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