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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半,顯然是個消費檔次適合大眾之上小富之下的魚龍混雜之地,也難怪趙檀楊帆等人容易被逮住,而照著楊帆的原話來說張寧海估計是早就盯上他們了,見有機可乘便來試著給自己掠奪一份足夠的空間。
一路上齊武夫想過許多,以及一些個疑點都讓他有些納悶。一來張寧海真要抓人抓一個錢塘遠沒有趙檀來得有用,而且他再傻也不該傻到覺得這種無用功的威脅能給他造成什麼隱患,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他的上頭還有一個可以當他背景的傢伙罩著他。
算是一個最合理的說法,只是齊武夫覺得放眼整個北京,吃飽了撐的找他麻煩的應該沒有,可也是應該,畢竟自己終於開始起步,有想著幫襯的,必定也有想著摧毀他的,只是覺得好笑,可能張寧海這次可能得到了一些好處都中了一個技巧高明的煙霧彈便這麼淪為他人之奴且聽差遣,雖然還不能萬分確定,卻也算十之**瞭然於心了,只是覺得張寧海這個應該不笨的傢伙在憤怒的催化作用下也變得不理智了。
站在酒吧門口,齊武夫大致在腦海裡擬定了幾個固定的戰鬥套路,最後想想對面有兩把槍自個兒沒個防身的東西難度還算不小的。因為楊帆說張寧海在這兒等他,也就不擔心錢塘暫時會有什麼危險,心裡嘀咕著此時此刻身邊有把響馬刀便啥事都沒有了,而事實沒有發生什麼恰好路過一個神秘高人正好帶了刀的段子,齊武夫讓楊帆在外頭等著,自個兒便單槍匹馬的進去了。
雖說如此,楊帆卻還是耐不住寂寞不甘願喝西北風,齊武夫進去了將近三四分鐘,他也跟著走近羽泉酒吧,因為方才的那場鬧劇,酒吧裡頭舞池已經沒什麼人煙了,同樣也沒人能夠出來,悉數都被張寧海讓手底下的嘍囉關到放酒的後倉庫去了,整個酒吧放著邁克傑克遜的歌曲,氣氛卻寂靜到了某個層面上。
透過門縫,楊帆勉強能看到齊武夫的身影,因為那件出挑的衛衣,所以楊帆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人,兩個人好像在說些什麼,齊武夫無端端回了一個頭,彷彿能看見偷偷嘗試見縫插針的楊帆,楊帆識趣的把腦袋收出去,嘴裡琢磨著這個老闆脾性怪古怪的,帶上一個幫手,多少也能有個照應不是。
舞池不打,張寧海依舊一身得體的西服白襯衣,領導綁著很緊,一派成功人士的模樣,錢塘安然無恙的坐在一旁,只是那雙使飛刀的好手被一根粗繩牢牢綁著動彈不得。好在神色正常目光平淡,顯然沒有受過什麼非人承受的痛苦。
齊武夫目光平淡地看了一眼錢塘,知道沒事便也沒太大擔憂,只是琢磨著錢塘腦袋上頭的那把槍是個麻煩事,畢竟真有個莫名其妙三長兩短的當口拿槍的手按下扳機一條人命也就這麼沒了。對於錢塘,齊武夫也不知道處於什麼關係,可對於她吃飽了撐的給沐夏花挑衣服他也不能做到將她的生命排除在這次的對弈裡面。
事態自然沒有想象之中來得簡單,只會越來越惡劣。齊武夫眼神裡頭帶著些許不解,看了看周遭佈滿的三十來個酒囊飯袋,琢磨著不是因為那兩把槍,趙檀和楊帆把他們放倒也就跟一個成年人單挑一整個幼兒園的小班一樣輕巧。在張寧海打量著他的同時,他也打量著張寧海,這個此時此刻不得不被稱之為衣冠禽獸的傢伙,從某方面讓齊武夫厭惡到一個層面。
“陳虎邱死的冤枉,因為他自己覺得在自己的老窩安全,被你帶著一窩人給逮著了,帶走了,原本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卻也這麼魯莽,和陳虎邱一樣,是個老狐狸,可人老了腦子就不好使了,你倒好,還沒老已經思維不太正常了。放走那趙檀,還不是為了引你出來,況且人家是趙老虎的兒子,趙將軍的孫子,我動不得,可我捉著把柄的那些歌文員官員都查過你的資料,一個大興安嶺裡跑出來的野人,有個厲害的老爹,所以能和這麼多人有關係,可那又怎麼樣?兔死狗烹,有時候這種關係只會變成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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