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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沒有一個固定的套路,或沉穩,或激進,或刁鑽,或帷幄。只能說齊武夫在一直下,也在一直進步同時在找尋適合自己的棋風。
有大家之氣,可黃青鸞心裡只希望齊武夫對於下棋點到即止,人生不可選擇太多的追求和目標,捨棄一二得之三四,象棋不過是提高齊武夫心性的一門愛好罷了。
三局下了兩個多小時,相比以前一下午快了許多,即便齊武夫依舊未勝一局,黃青鸞卻不曾從齊武夫神色之中看到氣餒沮喪,大多是隨遇而安的豁達,每每這時候黃青鸞都會替齊二牛高興,用近乎奇葩的放養法子養了一個脾性古怪卻也生來耐得住一切與寂寞有關聯的狠犢子。
十一連的成員逐漸減少,現今只有十來人聊天打屁,因為黃青鸞與他們徹底脫節,黃興海也整天窩在屋子裡看看電視虛度光陰,一群犢子也樂得在寢室裡玩玩遊戲看看動作文藝片。談不上死氣沉沉,卻也沒有多少以往的熱騰場面。
每每齊武夫路過操場去射擊場時,都是空空如也,倒不是他有多悲秋傷春,只是時光緩緩流逝,有些東西終究會在潛移默化裡變得不同以往。
握著觸感良好的64式,槍槍打靶,都是水準線上的發揮,最差的也不過距離靶心一分距離,對他而言自己在槍法的進步微乎其微,猶如老黃牛。而在外人看來,這廝不算玩槍的天才,不能說是天生玩槍的料,可射點精準便意味著自己能在同一時間殺死更多的人,做到這點便也足夠了。
對齊武夫而言,他不過把自己能想到的技能或是對自己有所幫助的能力努力學會掌握,做不到隨心所欲也要拿得上臺面。而在黃青鸞,黃興海這些不曾開口卻看在眼裡的傢伙,齊武夫像塊被太陽徹底曬乾的海綿,膨脹著,瘋狂地吸取水分。
於是齊武夫跟著黃青鸞吃完晚飯,他便跑去隔壁屋子找黃興海。本是吊兒郎當帶著朦朧睡意看電視的黃興海聽見齊武夫要跟他學車不知為何抖擻精神,神韻之間夾雜著一些懷念與興奮,像骨子裡的一些東西無端躁動。
齊武夫很少見黃興海開過車,見到的時候也大多是在晚上慢跑之際看見黃興海開車往山上行駛,一度納悶大晚上的黃興海是要兜風解悶還是去較為遙遠的地方辦些事情。
而今日坐在副駕駛席上的齊武夫才徹底明白黃興海骨子裡的熱血,這輛三菱EVO9像頭吃油的野獸,猶如魔神一往無前,他也不曾知道在這個末梢的十一連後,還有一個適合飈車玩刺激的山坡。
齊武夫沒有看過頭文字D,他不知道漂移是什麼概念,只是覺得黃興海在駕馭三菱上了山頂再度開下來的那種駕馭力是趙檀遠遠沒有的,甚至轉彎的貼著內道一路滑行,是一種很暢快又讓人覺得一個彎過的淋漓盡致的奇妙感覺。
下山耗時不過三五分鐘,山道不算崎嶇,多為直路,可還是有部分急彎拐路的。齊武夫同樣不知道,國內的山道少之又少,這麼一個貼近十一連的山道還是黃興海自個花了大價錢喊人開出來的路。
齊武夫看在眼裡,黃興海的每一個動作,換擋踩油門,方向盤的掌控以及一些細緻入微的動作。至於黃興海習慣性地抽菸挖鼻屎則被齊武夫自動忽略。
來回兩次,黃興海只是在一些普通細節上給齊武夫說明,又說了一些油門剎車的位置以免齊武夫踩錯。黃興海留了一些心思,故意沒有告訴齊武夫換擋的最佳時間,只是建議齊武夫先從國道上試著練起來,畢竟他一個初學者就走山路難免把黃興海這個師傅自己的命都給搭進去。
齊武夫不去託大,在十一連外那條几公里長的沒有彎路的國道上緩緩行駛,穩紮穩打,沒有甩尾之流新人容易犯的錯誤。提檔的時間也算中規中矩,黃興海抽菸的同時會時不注意,幾個不明顯的挑眉也沒逃過齊武夫的眼睛。
兩個大老爺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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