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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陌生的愉悅太誘人了。
白萱承認自己已經沉浸其中,可心裡到底還存在一絲自我折磨,讓她無法真正釋懷地放任自己沉淪。
她的雙手放在身體兩側,緊緊抓住底下柔軟的褥子,卻依舊沒能得到那份安全感,總覺得自己像被大風吹進汪洋失去主導力量的小舟,隨著一個個浪濤孤獨地搖曳著。
她想要抓住什麼,想要得到什麼,卻始終沒能如願。
「鳳曦……我沒醉,我只是頭暈。」
白萱到底還是輸給了自己的理智與恐慌,不是有太強的楨襙觀念,只是害怕這種不由自主的狀態,害怕抓不到東西的不安。
見她終於肯出聲,鳳曦在她胸前胎起頭,手臂撐在她的肩膀兩側,腰部下沉,讓自己下半身的重量完完全全壓了上去。
「既然沒醉,知道我要做什麼嗎?」他睨著笑眸,望著身下這張滿含情/欲的小臉,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緩緩向兩側挪動。
他從不強迫女人,他要的是心甘情願,還好,她知道他是誰。
如果說剛才還處於朦朧之中,鳳曦的這句話就是真正點醒了白萱。
她怎會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何況,哪一本耽美文裡沒有一點肉肉?
「你……你起來,酒後亂性不好。」白萱紅著臉說道,雙手推在鳳曦的胸口,猶豫著要不要抱住他的腰制止他挑逗得扭動研磨。
鳳曦聞言,皺眉眯起了雙眼。
他的手掌無聲地滑入兩人之間,握住了一側小巧的綿軟,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啞著嗓子說道,「這的確是酒後,可不叫亂性,你我是夫妻,酒最多算是情趣調劑品,況且你也沒醉,現在喊停已經晚了。」
他的眸中散發著濃烈的慾望,明明看上去像只飢餓的狼,又有著該死的蠱惑力,尤其是唇角似有若無的弧度和身體的熱度,足以迷惑萬千女子匍匐腳下。
白萱自知理虧,他說的沒錯,她曾經有很多機會拒絕,但是她卻享受了他的取悅,他也曾停下了詢問她的意見,是她將沉默當成了默許。
只是,箭在弦上的關鍵時刻,她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恐慌。
「我渴,想起來喝水。」她呢喃著丟擲一個真實的藉口。的確渴了,不過,也的確是個藉口。
鳳曦無聲地勾了勾唇,只覺得她那彆扭羞澀的表情極為動人。他長長地深呼吸壓著那股躁動,俯首埋在她的頸部說道,「阿萱,我禁慾許久了,今晚別再折磨我了。」
#已遮蔽#
白萱被他的這句話羞得無地自容,也氣得渾身發抖,那痛楚太清晰,越是掙扎越是刺痛。不過,她也乖順地安分下來,承受著那脹痛感,淚眼朦朧地瞪向鳳曦,明明是女人無數,怎麼技術還是如此低劣?
「傻瓜,很痛嗎?我還沒怎麼進去呢。」
鳳曦被她瞪得有些苦笑不得,安撫性地親吻著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唇,悄悄抬了腰部讓一隻手掌鑽入兩人相接之處,輕柔地撫弄,緩緩地撩撥,「阿萱,這幾月裡都沒見你葵水臨身,你到底多大了?」為了讓她放鬆,他只好轉移話題引開她的注意力。
白萱本是要抗拒他的挑逗,手掌已經握住他的手腕想制止他的動作,偏偏他憐愛的輕吻又讓她鬆懈了防備心,這會兒聽他懷疑起她的年齡,就自然而然地有了辯駁之心。
「我好像告訴過你,來到這裡之後身體就停止了發育。」她可不是幾個月沒來月經,都已經幾年了。
「這麼說,真有二十四了?怎麼看都是個小丫頭。」
鳳曦擰了擰眉含住她的下嘴唇,見她逐漸放軟了身子唇角便不經意地勾起,指間的溼意讓他更是蠢蠢欲動,就等著時機好一舉攻入。
白萱嘆息了一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