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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鑒被他撞得連連後退,卻還是笑著右手樓抱住她,左手輕撫著她的後腦勺,「消脾氣了?」
季向蕊沒說話,但蹭著他脖頸的動作已經做了出來。
她雙手環抱住他,墊著腳窩進他懷裡,沒什麼底氣地小聲說:「我和你開玩笑的啊,你不能去的。」
「去哪?」時鑒並不知道季淮澤把他名字打進名單表的事。
季向蕊結巴了會,只說:「我哪有不要你?」她摸了摸自己指間戴的戒環,無形地增加底氣,「你都給我戒指了,就不能聯誼了。」
「聯誼?」時鑒被她逗笑,「我怎麼可能會去?」
季向蕊眨眨眼,後知後覺自己好像被季淮澤坑了。
她憋了下嘴,不管不顧地窩在時鑒懷裡,「那不可能最好了,季淮澤那人不靠譜,你少和他玩。」
時鑒只笑。
季向蕊想起剛剛聽的錄音筆裡的話,時鑒說他想回家,他哪天不在回家?
季向蕊抬起腦袋,瞅了瞅他,「你想回哪個家?」
時鑒低頭吻了下她發心,低聲說:「有你的家。」
「跟我回家?」他笑意漸深,「好嗎?」
季向蕊果然還是在時鑒這邊地位最高。
她心滿意足地點頭,挽著他的手就說:「那你得幫我收拾行李。上回還是我幫你收拾的。」
「好。」時鑒不會有意見,「都聽你的。」
季向蕊主動抱住他,「你真好。」
其實不是季向蕊太好哄,而是在時鑒這邊,她永遠能肆無忌憚,無憂無慮。
時鑒反手摟住季向蕊的時候,感受著懷裡的輕軟,沒忘記問她:「怎麼去馬加革沒和我說?」
「我怕你擔心。」季向蕊甕聲甕氣地說,「我不想讓你擔心。」
說完,她抬頭,飄在額前的長髮扯住她的視線,只能落在他身上。
男人的模樣始終如一。
在他深邃的眸中,她似乎看到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分開,第一次重逢,再到第一次相愛。
每一個步驟都沒有外人的叨擾。
唯獨有的,只有兩顆隨心蹦跳的真心,溫熱又真摯。
時鑒沒有告訴她結婚申請已經打下來的事。
她鬧脾氣的這段時間,他向上級遞交了申請報告。
所以報告下來,季向蕊消氣,不前不後的時間,剛剛好好。
林蔭遮陽的長道,璀璨耀眼的日光普照生機,綠意茂密,是好的象徵。
時鑒撫過季向蕊的臉頰,指腹的溫熱,在她心中無端便激起千層浪。
像是不言而喻的默契,季向蕊抬頭撞上時鑒目光的剎那,耳畔風聲驟然停滯。
男人的頎長身影隨光投落在她身上,掩蓋住了她的悸動。他牽住她的手,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鋪天蓋地的都是他微熱的呼吸。
綿密細膩地籠罩不散。
「晨曦,」他勾唇笑了,「我們結婚吧。」
季向蕊沒想到時鑒會在這個時候說。
她很感動,卻又因為先前鬧這麼久的脾氣而愧疚,思緒越離過後給出答案:「對不起,先前是我錯了。」
「你沒錯。」時鑒微俯下身,到視線平齊的高度,定定地望著她,安慰順其自然,「在我這裡,你不會有錯。」
季向蕊想想就有點鼻酸,抿唇的那幾秒,眼眶似乎不深不淺地蒙上層氤氳,揮不去散不掉。
她刻意緩著呼吸,呢喃著說:「你對我太好了。」
「嗯。」時鑒揉了揉她的腦袋,笑著承認,「我只對你好。」
「所以,結婚嗎?」
話音落下,風聲再起。
季向蕊破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