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3/5 頁)
不愛為什麼不大膽的決定?我自己也找不到最好的答案,一切都像董玉容說的那樣,都是藉口,是不敢愛的糖塞藉口。
就在我不知道如何面對這份感情的時候,已經復員在家的徐遠打來電話告訴我劉郅和張裕都不在故鄉,沒有辦法取得聯絡。徐遠還告訴我,為了這件事情他還單獨去了張裕的家裡,只是張裕的父親已經痛下決心絕對不會將他的女兒嫁給我的。電話裡徐遠不停地勸說我:“放棄吧兄弟,何苦呢?我們都還年輕,等有一天事業有成之時,再談感情也為時不晚。”
放下手中的電話,我的心再一次的被深深刺痛,我一直在等,不停的盼,可我等到的結果和盼來的卻是又一次的心傷。曾經寄託在遠方的感情已經在虛無縹緲的世界裡變得支離破碎,感覺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張裕已經在似水流年的歲月中愈行愈遠,那份自以為刻骨銘心、天長地久地情感最終在令我黯然神傷後慢慢變質。在記憶深處的某個角落裡漸漸地褪去她原有的色彩。
其實,我一直在欺騙自己,早知道張裕已經和我分手,但自己卻依然希望徐遠能為我帶來好的訊息。可訊息來臨時卻又是免不了的感傷。那晚,我喝了很多酒,抽了很多煙,為了遠方已經失去的情感我又一次的違反了紀律,在宿舍裡一個人不停地喝著無味的酒,品嚐著無味的情。
周俊南偷偷的將我一個人在宿舍喝酒的事告訴了朱亞洲。當我再一次的將啤酒灌入喉嚨,朱亞洲一把奪下啤酒。“發啥神經呢你!挺能喝是不是?我陪你喝!來!喝啊!怎麼不喝了你!”
當朱亞洲知道徐遠打來電話的事情後,只對我說了一句話:“每個人都有權力去愛別人,但卻沒有權利去要求別人必須愛你。”
朱亞洲說的對,我有什麼權利要求張裕必須愛我,只要自己曾經深愛過她,我想我已經知足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為了尋找安慰,還是想用這種方法將張裕徹底忘記。在將連長馬一軍對我的教誨拋於腦海之外後,終於答應了董玉容,並在那個寒冷的冬季裡的第一次飄雪的傍晚,親口告訴董玉容:“我不反對我們的交往,希望與你成為好朋友。”雖說塞北的冬天滴水成冰,可就在董玉容面露笑容的那一刻,我還是清楚地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
第二天晚上在新兵進行政治教育課時,董玉容將我拉出了教室。我能感覺到她的那份喜悅。臉上羞澀地表情告訴我她正感受著與我在一起的幸福,因為我對她說的話讓她對這份感情又增加了一份信心。
同樣來自北京的新兵七班長許諾與董玉容入伍前就是很好的朋友,關於董玉容的事情在她的面前沒有一點點的隱瞞必要,因為我深知,董玉容可能早就和她說過。可我還是想錯了,在一次與許諾的對話中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董玉容並沒有將對我的愛慕大白於好友。
在一次連務會之後,許諾幸災樂禍地對我說:“張子寒,你這些天是怎麼了?鬱柔寡歡的。既然喜歡人家就跟人約個時間找個地兒表白不就成了嗎?”
“你瞎猜什麼呢許諾,別胡說八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活了,這要是被連長和指導員聽到了,我可就慘了。再說了,我們之間可什麼都沒有的事。”
“呦,呦,呦!你還挺能裝的。怎麼,要不要我幫你帶個信啊?”
“省省吧你,我躲她還來不及呢。”
從連部出來的朱亞洲也跟著摻和一句。貼在我的耳邊說道:“咋還跟許諾擱一塊待著呢?你小子到底喜歡誰啊?幹啥玩意呢?想腳踩兩條船啊?”
見我剛要說話,朱亞洲繼續嘮叨。“得,你啥也別解釋了,就當我啥也沒說,我還得回班教新兵整理內務呢。”
看著朱亞洲離開後,許諾問我:“他和你說什麼呢?這麼神秘。”
我笑著說道:“朱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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