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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鶯笑笑,她也知道底下將官對她並不是完全服氣,她畢竟年紀太輕,不打幾場漂亮的仗是壓不住這些人的。
瓦剌這次入侵,以北往西,佔據了涼州,冀州,荊三洲,所有軍事上的佈防也呈現由北往西的長線布控。
荊州佈防最重,其次是冀州,最後最薄弱的反而是涼州。從瓦剌的佈防上來看,他們打算要與中原的朝廷形成隔江分庭抗禮之勢,不過被西北軍連續攻破荊州和冀州之後,這種局面完全打破了。涼州佈防雖弱,卻要防範瓦剌破釜沉舟,把寶壓在這最後一根稻草上。
十二月二十日,郭文鶯帶著五千人馬,在冀州附近大搖大擺的過鄉穿鎮,逐漸往內地深入,瓦剌尚餘十幾萬人馬,以冀州的州府潁川府為中心,西邊有旭陽城,南邊有駢州城,呈三角形互相支援之勢。冀州雖破,周邊小城卻尚有駐軍,若想攻涼州,先得把他們羽翼都剪斷了,以防瓦剌軍趁亂打冀州的主意。
一路上郭文鶯碰到過幾股搶村掠鎮的小股瓦剌騎兵,少則十幾上百人,多則三四百人,打了幾次遭遇戰,敵寡我眾的情況下,皆是完勝。
本來路唯新想跟她一起的,不過郭文鶯另有重要任務給他,這些小股騎兵倒成了她練手的好目標。
此次除了肅清餘兵,最主要還是觀察地形,為打旭陽和駢州做準備。巡查了四五日,大有收穫。她終於把所有資訊在腦中繪製了一幅只屬於她的地圖。
一切已經布好了局,最後鹿死誰手端看天意站在哪邊。
??十二月二十二日,天陰沉沉的,壓得極低重的雲層讓人的心情都跟著壓抑起來,北風吹過來,卷著星星點點的雪片子。西北的風很硬,刮在臉上如刀割的疼。
這不是一個好天氣,確切的說不適合打仗,尤其是攻城戰,在野外作戰遠比城中的瓦剌軍受罪的多。
十里外巍峨的矗立著的涼州城,城頭上人影綽綽,城門緊閉,城下方圓幾里不見人煙。
午時一過,南齊軍開始正式的進攻,轟響了一上午的戰場上出現短暫的寂靜。
過了片刻,陣陣顫人心魄的鼓點,緩緩響起,一個個形如大雁飛翔的巨大方陣,在原野上緩慢的挪出。
涼州城外東西南北四門,同時在遼闊的原野上出現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巨大方陣,宛如一隻只展翅飛揚的巨雁,盤踞在這片土地上。
這也是新近訓練的陣型,方陣前後左右豎起巨大的盾牌,連頭頂都蓋的嚴實,士兵躲在巨盾後面,踩著鼓點同時起腳落步,一致的步伐,上萬人同時踩踏,發出巨大的整齊的聲音,震顫人心。
城樓上的瓦剌軍看的驚心動魄,人還沒到,便已經大喊起來。
瓦剌的將官呼喊著,說著聽不懂的瓦剌話,震驚的吵雜聲才逐漸安靜下來。
郭文鶯一直認為瓦剌人看不清形勢,在漢人的地盤上打漢人,這無疑使他們失去天然的優勢。因為這裡不是他們的廣袤無際的草原,過得也不是他們放牧、打獵的生活。這裡是中原,是有上千年文明積澱的中原,大漢這個民族從漢朝延續至今,一直是中原的主宰,因為他們更適合生活在這片土地上。
而瓦剌則不一樣,他們的自由在草原,生活的重心在草原,貿然跑到別人的地盤上,只能自取其辱。他們想取而代之,也得看瓦剌大王祖宗的墳頭上,有沒有冒這股青煙。
城樓上的瓦剌兵經過短暫的震撼後,守城將官向後吩咐:“弓箭手,準備射擊!”
第一百一十六章 懸念
十二月十七日,瓦剌鐵騎至荊州城西。
瓦剌軍並沒進攻荊州城,反而是繞過荊州城而過,然後分出鐵騎三千由先鋒將帶領,直插魚骨陘口截斷西北軍的退路,剩下的大軍主力則是步步壓向西北軍,將攻佔冀州後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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