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悶頭狗,暗下口(第1/2 頁)
馬軍是馬棟樑好不容易盼來的寶貝疙瘩,豈能容忍胡秀兒這個蕩婦辱罵,自從知道她與張大膽的關係越發不待見她,奈何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忌憚,讓她幾分。 然則數日的焦躁不安,令他整個人略顯暴躁,好似根爆竹,只要有個火引子,一點即燃。 這一次還不曉得能不能安穩脫身,萬一前面的案子再被翻出,夠他死上好幾回了。 現在的他好似籠子裡的老鼠每日等待死亡的降臨,惶惶不可終日,還不如直接給他來個痛快。 不禁想到,自己落到這種地步,皆是因這賤婦所累,若不是她,他的前途一片光明,若不是她長的像幾分,他怎會中計! 事後就算明白是對方的一場算計,奈何有了孩子,還是個他心心念著的兒子。要不是之前傷了身子,這孩子說什麼他都不會留。 如今這賤人越發膽大,那晚本是商量好怎麼處理病秧子,沒想到自己只是去早了些,竟能碰到他二人苟合,他還沒死,竟敢如此羞辱他,即使這個女人他看不上眼。 馬棟樑眼眶泛紅的盯著她,整個人像只發瘋的鷹犬,似要將她拆入腹中,冷眼瞥見她捂著肚子,這孽種掉了正好,算是給他的補償。 胡秀兒從不懼他,在她眼中,馬棟樑是個偽君子,哪裡比得了膽哥在她心中的威猛高大,正所謂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忍著怒意看著眼前的男娃,眉宇間酷似馬棟樑,妥妥的縮小版。鼻涕眼淚糊滿整張小臉,當初嚷著要玉,千叮萬囑只能在家玩,自己也隨時盯著。 也怪自己這幾天忽略了,這下可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了,心中更是窩火。 自從有孕,見到馬軍更是嫌棄,為何他不是膽哥的孩子。她年少時玩傷了身子,醫生說很難懷上孩子,誰能想到和馬棟樑一次就中。 她這一胎好不容易懷上膽哥的孩子,滿懷喜悅,還被馬棟樑推倒摔沒了。 馬軍斷斷續續的哭聲,惹得她更加心煩,再也控制不住失去孩子的怒火,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頓時五個明晃晃的指印顯現出來。 馬軍第一次被打,呆愣愣的立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馬棟樑看見這還得了,一個箭步上去將她重重扇倒在地。 胡秀兒小產沒幾天,身子弱,這一摔就失了理智,新仇舊恨更替交迭,冰冷的目光帶著寒意射向馬棟樑,後者一瞧,區區蕩婦還敢與他打擂臺,更是火冒三丈,一頓拳打腳踢相向,胡秀兒體力不支,卻死死的咬著他不放,馬棟樑吃痛,大力的推開她,將手邊能扔的東西都砸向她。 馬軍因疼痛回過神,揉著漲成魚泡似的眼睛,哭的更大聲。房內叮鈴咣啷的響動驚得房外的監視人員一激靈,察覺不對勁,破門而入。 只見胡秀兒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身下血流不止,一動不動。 馬棟樑的臉上掛著血痕,面色猙獰還要繼續上前,幾人連忙將馬棟樑摁倒在地,趕緊把胡秀兒送往醫院,經過一番搶救沒有生命危險。 知秋迷瞪著起身,又是一個聒噪的下午,知了不停的叫著,馬棟樑家噼裡啪啦聲夾著哭聲,令她早早起身,擦著因睏意流出的淚花。 來到客廳,像個大老爺似的癱坐在沙發上,一旁的白耀宇好笑的瞅著她的坐姿。也學著她的模樣,別說還挺舒適,就是有點不雅觀。 知秋沒好氣的睨了他一眼,閉眼假寐,實則聽著馬棟樑家的動靜,待監視人員離去,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撿起角落裡毫不起眼的小紙條。 聽到聲音的白知秋眼睛猛然張開,回頭望著馬棟樑家的方向,紙條上寫著今晚,魏,查,歸,死。 原來這幾日魏國清並不在廠裡,而是親自去重新調查馬棟樑的背景,今天晚上趕回來,將連夜審問他,可想而知,後果,必死無疑。 他原本猙獰的面容愈發平和,將紙團扔進水中,揉爛。 平靜的做完這些事,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思考。若是平常人瞧見這張臉,定會覺得人畜無害,富有學識的模樣。可表裡不一,大概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吧,任誰都不會想到他是一顆毒瘤。 馬棟樑就這樣坐在椅子上,直到夜幕降臨,屋內一片漆黑。這屋裡除了馬棟樑、馬軍,還有兩個男孩一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