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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臉色變得慘白。
郭洪斌終於放開了這個獵物,這畢竟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好吧,你欠下的學費我給你寫張擔保條,以後再說,今天你可不能走──曾明武這團支書已經撤下來,你們那詩社學社是屬於反革命性質的事,以前鬥爭仇道民,公安局就追查過,你得寫件揭發材料,說明白他們當時怎麼會把你推出來負責──這事你不用害怕,有我呢──這時候了,你還不相信我?”
“我。。。 我哪是不相信,”陳燦英慢慢恢復了過來,“可讓我怎麼寫呢?”
郭洪斌想了一下,交代了陳燦英幾句,拍了拍她的肩膀:“晚上你把寫好的東西交給我來看看。”
陳燦英並非完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面臨著一個關鍵性選擇。出門的時候,郭洪斌又重重地親了她一口:“來不來?你非來不可!”
陳燦英有點恐慌,但點了點頭。
晚上,陳燦英在從寢室去教師宿舍的路上往而又返地轉了好幾趟,望見郭洪斌房子左右鄰居都熄了燈,那幾位老師肯定也是回家去了。當她站在走廊角上的燈影下猶豫時,郭洪斌找到了她,她便尾隨著郭洪斌,上了樓,進了房。
陳燦英把寫好的材料交給郭洪斌,郭洪斌掃了一眼,便推到書桌角上,望著陳燦英,眼睛在煤油燈下閃著幽光,帶著笑。陳燦英滿臉通紅,突然,郭洪斌一口把燈吹滅,抱起了陳燦英,在黑暗中,陳燦英那點維護少女貞操的羞澀與忸怩只是軟弱可欺,而雌性對雄性的依順、靠近與迎合表現了出來,郭洪斌把陳燦英移到了床上,橫臥著,一翻身,他便重重地壓在了一個情懷尚未展開的少女身上,陳燦英的衣褲被解開褪下了,她還希望能夠守護住她最後的一小片陣地,口裡喃喃低喚:“不,不,我不呢。。。 ”待到石破天驚的事情終於發生,陳燦英任憑郭洪斌縱情顛倒蹂躪一番而滾去一旁之後,她才如夢方醒,她發現自己受騙了,上當了,她再不可能找回她那少女的童貞了!
陳燦英感到某種恐慌,她摸不到自己的衣褲,伸手只碰到一條男人堅實的腿杆,一動,它又像木頭倒地似的橫擱在她的身上,她抽出身子坐起來,雖然在黑暗中,她仍想把枕頭拉過來擁在胸前,但拉不動,被身旁的男人俯身壓住了。陳燦英又連拉了兩把,郭洪斌才哼了一聲,翻過身來,他伸手向陳燦英胡亂抓過來,陳燦英不由得淚水奪眶而出,憤怒地甩開了他。郭洪斌起了身,他竟然去點亮了燈,他在床下拾起陳燦英的衣褲,提著,卻不給她,眼睛帶著笑,像一隻逗玩老鼠的貓。陳燦英擁著那個枕頭滑下床來,伸手去要自己的衣褲,郭洪斌卻順手奪去了她遮護在胸前的枕頭,這個赤條條的女學生只得蹲在了地下,郭洪斌看著燈光下面這堆皮肉,又產生了性的衝動,他再次樓抱起陳燦英來:“讓我來給你穿。。。 再來一次,你敢不聽。。。 ”陳燦英極力反抗,不肯就範,但終究不敢聲張,郭洪斌把她按倒在床沿上,強行爬了上去,並且扼住了她的脖頸,陳燦英屈服了。如果說,先前是郭洪斌用引誘欺騙的手段玷汙佔有了陳燦英的話,那麼,眼下發生的就只是一隻雄性動物憑著它的體能以暴力制服了一隻雌性動物。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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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那天晚上,陳燦英跌跌撞撞從郭洪斌的房子裡出來,消失在走廊盡頭的黑暗之中,郭洪斌轉身進屋時才發現自己的肩頭被咬傷了,臉上還有抓痕。他有過經驗,讓處女破身總會遇到抗拒,弄不好還很容易惹出麻煩,剛才就忘了對陳燦英說些善後安撫的話,於是,他便起身去女生寢室觀察動靜,這時剛到十點,幾個女學生還在嬉鬧,他隔著視窗叫寢室長清查一下人數,裡面報告說只有陳燦英未到,他便謊稱陳燦英在團委辦公室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