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說誰偷東西?(第2/2 頁)
是一個色兒的了,我要是妖物,那你們也都是。”
“既然是不想活了,那就大家一塊兒自己捆了自己跟著這個得道高人去所謂的道觀裡,找根結實的麻繩一脖子吊死認罪伏誅吧!”
擺在眼前的事實不容爭辯。
哪怕是潑辣如顧老太和黃芬芳,也在這讓人難以辯駁的事實面前啞了嗓子。
可黃芬芳還是不死心,哆嗦了一下憤怒地說:“你還敢說你不是妖物?”
“你要不是妖物的話,你怎麼可能敢對我動手?你怎麼可能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之前分明不是這樣的!”
在混亂中不知被人踩踏了多少腳的顧老太手腳並用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蘇錦就說:“就算今日是個誤會,那你也絕對不是正常人!”
“哪兒有人能有徒手拆門板的力氣?還有你……”
“是誰定了鐵律,絕對不許人有大力氣麼?”
蘇錦目光冷冷地看著急赤白臉的顧老太和黃芬芳,慢悠悠地說:“還是說,誰的力氣大就只能是妖物?”
“我力氣大怎麼了?生來孃胎裡帶的,就跟你鼻子眼睛都是歪的,心眼小得塞不下一顆芝麻一樣,這是生來就有的關你什麼事兒?”
“還有。”
她在顧老太震驚的目光中轉頭看向黃芬芳,輕輕地說:“我對你這麼說話怎麼了?”
“就憑著你過往做的那些事兒,我沒直接把你扔出去就算是很客氣了,你還想怎麼著?你配怎麼著?”
“我之前是什麼樣兒,現在是什麼樣兒,以後又是什麼樣兒,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支稜一張大嘴齜了牙逮誰就想咬誰,你是瘋狗嗎?”
黃芬芳自認養了蘇錦多年,從未受過如此大辱,激惱之下甚至忘了對蘇錦的恐懼,蹦著跳起來就想去抽打蘇錦的臉。
“發浪的小賤人!老孃管了你吃喝那麼多年,你居然敢這麼跟老孃……”
“啊!”
撲過來的黃芬芳就像一塊破爛的抹布一樣,被蘇錦輪圓了胳膊直接摔到前幾日的草堆上,慘叫尚且卡在嗓子眼裡,人就已經一頭紮了進去滾得滿身的乾草起不來身。
眾目睽睽之下把人甩開的蘇錦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似的,只是漫不經心地撣了撣自己的指尖,輕描淡寫地說:“我之前懶得跟你計較,那是我大度。”
“可你自己往後多少也識趣些,少在我的面前蹬鼻子上臉端長輩的架子,我自小吃的蘇家的飯,如今入了顧家的門就跟蘇家再無半點干係,你只是個後來的後孃,在我眼跟前還真沒你想的那麼大臉。”
“蘇錦你!”
“你不要太過分了!”
好不容易掙扎著從草堆中爬出的黃芬芳頂著一腦袋的乾草,怒不可遏地叫了起來。
“你就不是我親生的,那也是我養大的!”
“我養你這麼大,你居然對我動手,你是徹底失心瘋了嗎!你這不單是不合人倫常理,這簡直就是不孝!是要被拉去……”
“拉去潑狗血?”
始終沉默圍觀了全程的顧瑀扶著門框站起來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靠在門框上要笑不笑地看著蘇錦,滿是戲謔地說:“入了顧家的門,當我顧瑀的媳婦兒,行事自然是該與我一樣的。”
“我都是個不講理的混子,我的媳婦兒有什麼可跟你講理的?”
“她跟我一樣耍橫鬥狠,不是應該的麼?”
“還有,這耍把戲一樣的鬧劇是不是到時候該結束了?”
顧瑀面帶不耐地看了一眼被道童扶著艱難站起的道長,不屑地嘖了一聲,冷冷地說:“哪兒來的江湖騙子忽悠到你爺爺的頭上了?在進這道門之前,你想過後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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