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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君為了你，還真是什麼都能做，就連關閉深淵裂縫的辦法也給你找到了。」

莫昭不置可否。

「不僅是顧清君，還有封修暝和莫昊闕……」

黎懷瑾越發握緊手裡的書，那本書在他手裡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咯吱聲：「吸收魔氣，呵，哪裡是那麼好吸收的，當初那些魔物都交由我處理，你知道為什麼我還要將吸收的魔氣儲存在輪迴杵裡嗎？就是因為大量吸收魔氣，不僅會失去理智，更可能會發生自爆。」

「這個世界現在已經流竄出那麼多魔氣，就算不全部吸收，那麼龐大的分量……」

「他們為了你，竟然什麼都願意。」

莫昭打量著黎懷瑾：「你嫉妒了？」

「嫉妒？」

黎懷瑾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垂眸低笑了好幾聲，在抬眸的時候，眼底神色頗為複雜：「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一直都受到所有人的寵愛，以往我在你身後看著你，就很羨慕你，為什麼我生來就被人隨意欺辱，而你生來就受盡無限寵愛？」

「尤其是顧清君，他對你簡直是毫無底線。」

莫昭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但聽黎懷瑾提起顧清君，眼底神色都柔和了下來。

黎懷瑾看到莫昭眼底的神色，瞬間一怔：「你……」

「如果你羨慕這個的話……」

莫昭直視過去，慢慢開口道：「那當年我和封修暝從冥界將你帶回來，你過的不好嗎？」

「好，可那又如何。」

黎懷瑾自嘲一笑：「我不一樣是屈居人下，那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沒人能再有機會欺辱我，我要的是能夠有自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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