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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
嶽人驚恐的捂住眼睛。
攸瓷的身體非但不可怕,白白嫩嫩的抱起來很舒服,聞起來還有奶香味,讓嶽人恐懼的是他身後的兩道冷氣壓。捂著眼睛後退後退,一邊慌忙叫著:
“我沒看到我什麼都沒看到。”
攸瓷的手一左一右被忍足和跡部壓住,奇怪的看到嶽人慌慌張張躲到角落裡,原本正走過來的鳳和慈郎等人又退了回去,左右看看,委屈的抿了抿唇──大家都不來跟他說話了。
“攸瓷冷嗎?”一件外套披在攸瓷身上,跡部捏了捏攸瓷的臉問,又瞪一眼罪魁禍首的忍足。
“腳涼涼的。”攸瓷說,因為站不穩,一手還緊緊抓著忍足袖子,另一手不習慣的揪著裙襬的模樣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這副純粹依賴的模樣令忍足升起一種不知道是憐惜還是滿足的感覺,摟住攸瓷,半抱著他滑入舞池:“陪我跳舞吧,攸瓷。”
攸瓷當然不會跳舞,只是抱著忍足的肩,被他攬著腰一圈一圈隨著音樂踏步。終於等到忍足盡興,將攸瓷抱出舞池,拍了拍手,燈光暗下,兩名侍者推進一個巨大的推車。推車上是一個巨大的十層蛋糕,最上層的蛋糕上,是奶油雕塑的新郎新娘童人。
跡部臉色下沈,撫著淚痣冷冷道:“你訂的是什麼蛋糕,啊嗯?”
忍足笑著推推眼鏡,看向懷中已經被蛋糕迷住的小家夥:“啊,今天過生日的人說了算,不是嗎?”
“哼!”跡部哼了一聲,預設,不悅的看著忍足執起攸瓷的手一同切下蛋糕──這家夥,以為是在婚禮上嗎?
接過攸瓷遞來的蛋糕,看小孩子吃得嘴角沾滿奶油,然後被忍足小心拭去,眯起眼,看向右手無名指。好吧,看起來他似乎真的缺了某個很重要的東西,要趕緊補上才行,在其他人行動之前。
鬧鬧騰騰的生日聚會總算結束,已經步入社會的大家鬧起來都很肆無忌憚,酒喝了不少,醉薰薰一片,最後被無奈的忍足安排僕人一個一個送回去。跡部臨上車前看向躲在忍足身後的攸瓷,搖了搖頭:“你以為和他在一起就能睡覺了?”
小家夥防他防得嚴重,緊緊抓著忍足衣角,不肯靠近跡部,怕被捉回去。
終於看到跡部的車離開,攸瓷放鬆下來,揉著眼睛小小打了個哈欠。忍足抱起他走向臥室,輕柔的問:“攸瓷,想睡了?”
“嗯!”攸瓷點頭,在忍足胸口蹭了蹭,眼底的黑眼圈顯示著他的睡眠不足。
忍足輕輕將攸瓷放到床上,解下他的頭冠和髮帶,手順著攸瓷臉頰向來,挑開絲巾,清楚的看到鎖骨上的幾點痕跡,眯起眼,俯身吻上攸瓷頸項,用屬於自己的吻痕蓋住別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跡。
攸瓷因為忍足吸吮的動作驚醒,眼含水霧的看著他:“侑士哥哥,攸瓷想睡覺……”
“乖,你睡吧!”忍足說,嗓音帶著暗啞,聲音輕柔,手卻向下撩起攸瓷裙襬:“……我會……很溫柔的……”
攸瓷眨眨眼,忍足的手已經順勢來到他大腿根上,心下很不安,可是真累壞了,於是按住忍足的手,閉上眼要睡覺。馬上就睡著的話,可能就不會被累到了。這麼想著,反而更加無法睡著。
因為閉上眼,身體的感覺更加敏銳。忍足的唇一直在他敏感的鎖骨流連著,一手輕輕握住他的手以示安撫,另一手卻毫不客氣的握住他的分身。雖然隔著內褲,但忍足純熟的動作仍舊令攸瓷無法招架。低叫一聲,被迫睜開眼,手壓住在腿間揉捏的大掌,看向滿臉慾望壓抑的忍足,縮了縮肩,咬著下唇委委屈屈的說:“侑士哥哥,不要了……”實在太犯困,以至於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橫躺在床上,裙子下襬被撩到腰際,雙腿開啟著被男人的手撫摸,唯一的反抗是嘴裡軟軟的說著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