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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炮開口就是一陣緊鑼密鼓地打炮。
「蕭默,虧得你還是一位人民警察,服從命令是一名警察的職責。讓你當這個隊長是組織上看得起你,你當也得當,不當也得當,少跟老子嘰歪。」
鄭大炮直接將蕭默給轟出了門外。
後來,有一次和鄭大炮出差執行任務的時候,兩個人喝了點貓尿,鄭大炮說了實話。
他說:「蕭默,你娃莫得意,你以為老子想讓你當這個隊長嗎?在老子內心裡,一直覺得胡樵比你合適。但少數服從多數,是他們幾個龜兒子覺得你來當更合適一些,我被別個架起了,莫得法才同意的。」
蕭默才曉得,經過幾位領導的討論,再三權衡之下,還是覺得讓蕭默來當這個隊長來得靠譜一些。
原因很簡單,胡樵,雖說是特種部隊出身,但其性子火爆,向來信奉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絕對不用言語來交流。這個脾氣雖然很對鄭局的胃口,但當一個領導卻是致命的缺點。
前些年,胡椒在辦一個案子的時候,因為脾氣直,差點出了大事,還好老馬及時出現解決了問題。
而蕭默,雖說生得娘們西西的,但他畢業於公安大學,智商一直線上,局裡好多起難搞的案子,最後都是他給搞定了的,性子也溫和,是一個當領導的人才。
這隊長花落了蕭默的頭上,胡樵明顯不服,自打蕭默上了隊長以後,他總是處處於蕭默作對,不太服領導的樣子。
蕭默知道他心裡頭有氣,倒也沒有多跟他計較。
沒想到,這一次,他倒是先發制人,讓蕭默直接回家休息了。
唉,蕭默坐在車裡嘆了一回氣,有什麼事情是溝通不能解決的呢?
他知道,刑警隊裡還真離不開胡樵身手這麼好的人。
儘管兩個人沒怎麼交流,但有一回出任務的時候,胡樵還救過蕭默一回,一個在商場裡挾持了人質的瘋子,因為與老婆的情感糾紛,失去了理智。
那天,蕭默負責與那個男子溝通,好說歹說,才讓那個男子將手裡頭的人質換成了自己。
沒想到,這個男人失了控,揮刀就要砍蕭默,是胡樵及時出現,一腳將男子手中的刀給踢飛,並迅速控制了嫌疑人。
隊長任命下來之後,蕭默本來是想找胡樵喝個小酒,男人之間,有什麼不是一頓酒能夠解決得了的呢?
沒想到,胡樵一點都不領情,直接了當地拒絕,說他不會喝酒,冷著臉走開了。
齊大嬸跟在蕭默的身後,將蕭默送到車裡的。
一路上,這娃嘴不停。
「胡椒這孫子太不地道了,這個時候他還往你傷口上撒鹽,還是不是個男人了?他乾脆取個名叫胡攪蠻纏得了。」
蕭默說:「你娃,別一天正事不做盡嚼舌根,我不在這幾天,你還得聽胡隊的話,少跟我偷奸耍滑,你安姐的案子多跟我盯著點。案子有什麼進展及時跟我聯絡。」
齊南面色有點為難:「哥,這怕不得行喔,我將案情告訴你,不是視紀律於無顧嗎?我害怕遭處分。」
這娃,平時嘴巴跟抹了蜜似的,關鍵的時候還是靠不住。
蕭默氣不打一處來,關上車門。
「當我沒說,一邊滾去。」
「得勒,哥,我不招您煩了,我麻溜滾去。」
方晴一早給自己打了數通電話,他也沒有心情接。
這個時候得出空來給方晴回了一個電話,約在醫院前面那家常去的咖啡廳見一面。
方晴到是來得快當,咖啡廳角落的桌子前,蕭默見到方晴的時候,這姑娘頂著一雙國寶眼,明顯是哭過了的。
她一開口竟如咽在哽。
「嗚,嗚咱的小安子一直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