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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阮卿卿情難自禁,臉頰也微微泛紅。
阮卿卿略一遲疑踩下油門跟了上去。
飛簷翹角的兩層小洋樓,極大的一個花園庭院,當年的主人想必是g市的頂尖人物,才能擁有這麼豪華的一座宅第。
如美人遲暮,早日的倩影稀依,留下的只有破敗零落。
荒草漫徑,滿園落葉,鞦韆架上也長了青苔,宅第空空蕩蕩,腐朽的氣味充斥鼻端,曾經的奢華舊夢只能從諾大一座園子看出昔日的富貴繁華。
耳畔似乎有老式錄音機在轉動,黎俊柏走了一圈後,視線落在園子東北角梧桐樹旁的雙人石凳上。
那裡就是徐鳳英發現他母親的地方。
高大的梧桐,根粗身壯,滿樹荗葉,夜裡恰好遮住光線,掩蓋了罪惡。
想像著母親當時的無助和悲苦,黎俊柏抓著梧桐樹幹的一雙手霎地抓緊。
阮績民那個畜牲,絕不能不會放過他。
“你打算怎麼對付阮績民?”褚喬林小聲問道。
“本來打算走正途,透過法律制裁把阮績民送進大牢,不動騰飛,眼下要私下解決,騰飛不倒,就算徐鳳英不包庇他,也沒辦法整他,何況夫妻攸慼相關,徐鳳英也不會坐視他有難不理,只能弄垮騰飛把徐鳳英整趴,再來動阮績民。”黎俊柏淡淡說。
陽光從半空中灑下,經過梧桐葉的遮擋,只餘了點點光斑,他的眉眼在半明半寐裡扭曲。
這一仗將是魚死網破的慘烈,不止徐鳳英,連阮卿卿也會被波及。
腳下大地搖晃,褚喬林打了個寒顫,怔了半天,說:“阮卿卿還不知道徐鳳英和阮績民是她的親生父母,要不,我們趕緊找到謝莫憂,讓她倆交換回去,你就當不知道真相,不跟她結婚,也別傷害她,讓她遠遠地離開這個是非地。”
他記得,跑馬場阮卿卿酒精過敏後黎俊柏的暴怒,音樂會上的醋火中燒,從石坪壩回來後的甜蜜笑容。
傷害阮卿卿一分,就是傷害黎俊柏自己兩分。
“我不會利用她佈局,至於能不能遠遠避開,只能靠她自己了。”黎俊柏澀澀道,抓著梧桐地手攥得更緊,樹皮的粗糙磨痛了肌膚,卻未能壓下心底深處的心疼。
血脈相連割捨不斷,阮卿卿以後的路他無法替她安排,也無法替她做主。
和褚喬林走出古宅時,黎俊柏忽地停下。
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他的汽車旁,車上走下來的人兒纖細輕盈,他看到她,她也同時望了過來,笑容從清麗婉約的臉上綻開,甜甜的、潤潤的從心窩中透出來的喜悅。
“你開得真快,我從貴和追到這裡,差點就找不到你了。”阮卿卿嗔道,她開得慢,車技也無法和黎俊柏相比,遠遠落在後面,追到霞光路,繞了半天才找到黎俊柏的車。
“找我有事嗎?”黎俊柏竭力壓下心頭矛盾的思緒,滿心的苦澀,看著她,仍難掩喜悅。
“沒事不能找你?”阮卿卿反問,羞澀地笑,靠過去拽住黎俊柏胳膊撒嬌。
嬌軟的親暱依賴氣息,動作像個孩子,微微仰起的臉龐如雪般白皙,陽光下雪色的光芒潔白潤澤,黎俊柏被刺痛了眼睛,澀澀地只想調開視線。
“怎麼啦?”阮卿卿覺察到他的不對勁,微一愣,眼角就瞥到走在黎俊柏身後的褚喬林,不覺紅了臉,急忙鬆開黎俊柏的胳膊。
褚喬林沖阮卿卿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眼角看黎俊柏。
要斷,就不能再粘粘乎乎下去,拖的時間越久,對阮卿卿的傷害越重。
黎俊柏何曾不明白,只是,理智一回事,行動卻又是一回事,“你開我的車回去,我和卿卿去看電影。”把車鑰匙扔給褚喬林,擁起阮卿卿朝她的車走去。
“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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