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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宴你就是不嫌自己的名聲還不夠難聽,你也想想我和你爸爸已經老了,再也丟不起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驚濤駭浪
“尚宴你就是不嫌自己的名聲還不夠難聽,你也想想我和你爸爸已經老了,再也丟不起人了!”
這句話是整個房子陷入一片寂靜,尚宴的臉變得雪白,滿是受傷的神情。
“媽媽是不是之前那一巴掌你還嫌不夠?我就在這裡你打吧,這次我一定不哭。”
尚宴幽幽的話語一說出,趙娟心裡滿是悔恨,她知道她又像六年前一樣傷到女兒了。
“我……宴兒……”趙娟想說一點什麼,尚宴卻苦笑一下,不再理她,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
尚宴躺在床上,把頭埋在枕頭裡。刻意遺忘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
那年的高三,除了蕭蓉別另一個學校高價挖走,她的名次一直保持年級前五,而靳天堂在她每日的監督下,也有了很大的進步,考上一個普通的大學還是行的,她以為所有的幸福都縈繞在她身邊,只是她不知道有一個詞語叫做可望不可即!
沒有預兆的,突然有一天上完晚自習她再也沒等到一直跟隨在她身後的腳步聲。
她坐在教學樓外面的木椅上,夜晚的冷風在在她身邊呼嘯,手腳都被凍僵,知道耳邊傳了輕微的一聲“碰”,頓時整個學校的燈光都熄滅。
她艱難的跺了跺凍僵的腳,慌慌張張的走到校門口,才發現大門早已經關上。那天也是她唯一一次過了門禁才會寢室。那天晚上她幾乎沒有睡著,心裡上塞進了一團棉花堵得難受。
第二天,五點鐘她就離開寢室等在了校門口。不停的搓手哈氣,校門一開啟她就向靳天堂住的地方奔去。
她敲了幾分鐘的門,沒人回應,於是有傻傻的等在門外。直到聽到對面學校傳來的鈴聲,她才咬牙跑回學校。
她第一次沒有因為班主任的批評而羞愧。一下課就跑到靳天堂所在的五班,意料之中的沒有人。
她不再管別人會怎麼想她,找到靳天堂的同桌,結果那人說:“我和他不熟,所以也不知道他怎麼了。不過昨天下午靳天堂接了一個電話東西的東西都沒有收拾就匆忙的走了。不過到晚自習的時候有人把他所有東西都帶走了。”說道這裡,那人打量了尚宴一眼,“你關心他幹什麼?”
尚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彷彿所有的思緒都停在“走了”兩個字上,之前隱隱作痛的腹部變得更痛,她用手掩著腹部,面露痛苦,眼前的景色逐漸變得模糊。
失去意識前她想得還是:就這樣睡吧。睡一覺靳天堂就應該回來吧。他們說好要在一起的,說好要一起考到D市,對,他會回來的……
“‘咚咚’,宴兒,吃飯了。你媽不是有心的,再怎麼樣也不要餓著自己的身體。”
尚爸帶著焦急的聲音喚醒了不知不覺熟睡的尚宴,尚宴回道:“爸你不要擔心我,我馬上出來。”
摸了摸依然潮溼的臉頰,只怪這麼夢太真她還以為有回到六年讓她生活天翻地覆的一天。
用冷水簡單衝了衝臉,尚宴看著鏡子裡滿是殘留著痛苦與憔悴的臉,扯出一個苦笑,至少媽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她的確不應該讓父母再為她操心了。
尚宴平靜坐在座位上,努力忽略掉爸媽擔憂的眼神。不經意的看見媽媽掩不住焦急與後悔的臉,尚宴想看來當初那件事對媽媽的打擊也很大吧。
嘴裡機械的嚼著米飯,尚宴的思緒不自覺回到那個沒有做完的夢。
她暈倒以後,馬上被學校的老師送到醫院,學校也第一時間通知了她的家長。
那天不知為何她的姑姑尚青月也來到醫院,她忍不住的想如果那天姑姑沒有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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