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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走了,心裡這剩下一陣輕鬆,看看靳天堂不斷滴水的臉,這覺得什麼東西在心裡變得清晰。於是,笑得越發歡暢。
而且,這一笑尚宴覺得流逝掉的力氣像是全部回到自己的體內。趁著靳天堂還沒有反映過來,尚宴利落的坐上腳踏車,腳瞪的虎虎生威,因為心裡放下了某些東西,這次尚宴騎得格外輕鬆。
沒多久,笑意還沒有散去的尚宴就看見與自己齊頭並進的靳天堂,兩人對視一眼,彷彿極有默契,有什麼東西已經在這不言中改變。
靳天堂也感覺到尚宴這半個月對自己的疏離終於消散,這半個月來的忐忑、不安以及不知該怎麼辦的無措,終於在尚宴無芥蒂的笑容下瓦解。
“靳天堂,我們來唱歌吧!”因為餘下的實在是特別大,尚宴不得不對在自己旁邊的靳天堂大聲喊道。
說完也沒等靳天堂回答,尚宴偏頭認真思考一下:“我們就唱那首《水手》吧。”
顯然靳天堂對尚宴前後差別如此之大的態度有些摸不著頭腦,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此時感覺渾身輕鬆的尚宴也不需要靳天堂的回答,只是想起自己從來沒有準過的音調,面上帶著苦惱的神情說:“不過你要抓緊車龍頭,不要被我的調帶偏了方向!”
“沒關係的。”靳天堂說完這句,眼神直直的看著前面的路,連餘光都不敢分給尚宴,這才接著說,“只要你在。”
說完後,靳天堂自己都有些唾棄自己,瞧這點出息,這件事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能讓在D市的兄弟知道,不然的話還不被他們笑死。此時,靳天堂有些佩服之前被他唾棄的楊奕,能如此自然的說出那些綿綿情話。
或許是雨太大,尚宴沒聽清,或許有些東西已經不需要答案。
渾身溼透的兩人,一路哼唱著“他說風雨中,那些痛算什麼……”,明明是如此的狼狽,卻分明透著恣意。
那天回去後,發生了兩件事。一件事很直觀,就是尚宴不幸的感冒了,不過這件事的影響很小,一個星期就完全過去了。而另一件是比較隱秘,可是卻幾乎影響了尚宴的一生——她愛上了靳天堂。
或許那時候說愛太早,可是誰也沒想到尚宴她用了她一輩子來證明。
作者有話要說:
☆、盛夏般流年(七)
尚宴一回憶,好像就是那天之後,她不再刻意避免與靳天堂的接觸。
她和靳天堂都像是懷揣著一顆心,小心翼翼朝著對方靠近。尚宴是出於對老師三令五申“早戀”的畏縮。而靳天堂卻是對不知尚宴多久就退縮的惶恐。
於是,就連在周似錦和蕭蓉兩人眼裡尚宴和靳天堂不過是“破冰”而已,周似錦還樂觀的想著尚宴終於克服過分害羞的性格。
誰都沒有注意到,轉學生靳天堂上課時會悄悄把尚宴幾根頭髮纏繞在自己的指尖,然後鬆開,然後再纏繞上,並且樂此不疲,享受著心裡的悸動。
誰也沒注意到,本來就住在學校附近的靳天堂每週五會跟在尚宴的身後走到車站,坐上一輛公交車。如果有位置,他會默默的坐在尚宴的身邊,如果沒有位置,他會用他的肩膀擋住擁擠的人群。
誰也沒注意到,在不知這樣的情況過了幾周,男生和女生的手終於牽在了一起。
*
不知不覺中,尚宴和靳天堂就又走回到一樓。這次因為靳天堂之前的提醒,尚宴拉著靳天堂走到最左邊的第一間教室的門外。
微揚起頭,尚宴一隻手伸到包裡:“張嘴。”
靳天堂雖然不知道原因,不過他願意對尚宴無條件的信任,雙手半□□褲兜裡,從善如流的張開嘴。
還沒看清尚宴手中拿著東西放進自己的口中,一股微苦散在自己的舌尖,苦澀還沒被細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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