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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哥一隻胖手死命地在猴子背上一拍,差點把猴子的一口酒給拍吐了出來,他大聲贊道:「你個死猴子,平時看著蔫壞,這次還做了回好人!」
周猴子被贊,十分歡喜,道:「嘿嘿,其實那個登山包裡啥都沒得,就兩瓶水、兩包餅乾、一包紙巾、一個手電筒,哦,對,還有一個女式零錢包。老子想著這是個死人的東西,就沒開啟。」
話說到這裡,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
正好,米粉也吃完了,人證也有了,物證也有了,如果還能讓那個渣男脫身,那琉璃和石學文就白來了!
琉璃和石學文,把周猴子一起帶著,還有湊熱鬧的瓜哥和條哥,到了警局。程警官收到訊息,已經在訊問室等著他們了。
證據確鑿,柴朗再也抵賴不得,終於交代了實情。
這是一個農村鳳凰男與城市嬌嬌女的愛情故事,也是一個處心積慮擺脫原生家庭標籤、中山狼殘害妻子的社會慘劇。
柴朗的老家,是個小山溝,他作為二十年來唯一一個飛出山溝的金鳳凰,受到了村子裡所有人的矚目。他父母務農,一子一女,姐姐早已出嫁。為了供他讀書,家中傾盡所有,還欠了一屁股的債。
一進大學校門他就明確了自己的擇偶目標:本地戶口、家境富裕、單純善良的女孩。同一年級的朱雅玲就這樣進入了他的視線,並在大三之時確定了戀愛關係。在追求朱雅玲之時,他還是用了心的,借錢也要送花、送禮物,後來兩個人好上之後,他堅持打工,渲染自己的艱辛,朱雅玲心疼他,不僅不肯花男友的錢,還經常貼補一二,他的日子便好過多了。
朱雅玲的父母一開始並不同意,但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雖然沒有錢,但是肯吃苦、不吝惜力氣,時時上門幫忙做家務、修理電器、搬運大件,慢慢地朱家父母覺得,自家女兒嬌生慣養,有個這樣勤快樸實的男友,也是件不錯的事情。
大學畢業後,他免推讀了本校的研究生,朱雅玲進了培訓機構當教學秘書,靠著女友的工資及朱家父母的補貼,他才得以安心讀書,不必擔憂生活費及學費的問題。戀愛四年,兩人順利進入了談婚論嫁的階段,朱家通情達禮,還為他們買了婚房,一切都顯得十分順利。
可是,讀了研究生的他,視野更為開闊,他有了更高的要求。他開始產生諸多不滿:
既然是給我們買的婚房,為什麼不加我的名字?莫非我只配住在岳父岳母的房子裡麼?我也是個男人,伸手要錢的感覺非常不好,他們只有一個女兒,將來的東西不都是我們的?為什麼不索性大方一點呢?
我也是娘生爹養,父母操勞一生,憑什麼我天天為岳父岳母端茶倒水、用心孝順,你朱雅玲卻連讓我父母來新房住著,都不情願?
你朱雅玲只讀了大學就畢業工作,什麼都不必擔憂,自有父母操心、補貼,還有男友貼心侍候,過得滋潤無比?我一個農村孩子,讀書求學十分努力,勤工儉學成績優異,眼看著研究生快要畢業,卻因為專業是比較冷門的歷史學,工作一直沒有著落。憑什麼我就過得如此艱辛呢?
還有,兩家父母見面,農村小山溝裡的父母為了兒子的面子,借錢買了新衣服,為媳婦準備了一對金耳環。結果第一次見面,朱父朱母的眼睛彷彿長在頭頂上,話雖說得客氣,但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讓自己的父母連話都不敢說,只一味陪笑。那對金耳環,朱雅玲戴都沒有戴過一次!
諸多的不滿,積壓在心底太久,直到一個在保險公司工作的女子王燕出現。
王燕畢業於一所專科學校,學的是金融學專業。她畢業之後去了保險公司,偶爾會到大學校園聽講座,兩個人就是在一個金融大鱷的投資講座上認識的。兩人都是農村讀書出來的孩子,又都渴望成功,聊來聊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