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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瞭解你的想法，海先生。他們對調查案子有豐富經驗。&rdo;

&ldo;後來我知道全家人都蒙受嫌疑。白小姐，說我的子女和我配偶會偷德瑪麗新，令我至為不安。我接受了妻子的建議，希望你能査明海家人並不會做這種事。&rdo;

&ldo;我說過，先生，&rdo;我說，&ldo;我無法保證這點。&rdo;

他揮揮手，&ldo;我明白。我也感激你同意如果查出結果，在通知警方之前先告訴我。第二件我想討論的事是：萬奧森說你問過他關於印章戒指的事。對吧?&rdo;

他令我震驚。我本來可以發誓記不得我們的談話。我沉思地在點心上塗奶油果醬。

&ldo;萬先生說得對。&rdo;我承認，&ldo;我是問過。&rdo;

他點點頭，嚴肅地望著我，&ldo;我猜想你的用意，我明白……不管是誰用空箱子換了德瑪麗新箱子，一定要取到我的印記蓋在封蠟上。對吧?&rdo;

輪到我點頭了。我口中有食物說不出話。

他高興地扭扭手，他的笑容是真摯的。&ldo;你非常非常聰明，白小姐。那些所謂的偵探還沒想到戒指的意義。我妻子說得對;她用對了人。你是個聰明有遠見的小姐。我希望喬其安和馬約翰失敗而你成功。我唯一遺憾的地方是你沒有直接來問我，卻去問萬奧森。&rdo;

我用餐巾擦擦嘴，&ldo;我不願打擾你，海先生。&rdo;

&ldo;不，&rdo;搖頭說，&ldo;我不能苟同。我們夫婦請你調査家人，我們非常樂意‐‐我妻子和我‐‐接受你的詢問。我明白地告訴你：海太太和我並不打算受到特別待遇。&rdo;

&ldo;好，&rdo;我說了又替自己倒杯咖啡：&ldo;我願意聽你親口告訴我。那枚戒指……還有沒有?&rdo;

&ldo;我知道只有這麼一枚。&rdo;

&ldo;你戴著它?&rdo;

&ldo;常常戴。我很重視‐‐是我太太的禮物。&rdo;

&ldo;你放在什麼地方?&rdo;

&ldo;有時放這裡，&rdo;他拉開桌邊的小抽屜。&ldo;有時放在臥室的珠寶盒裡。現在便在那裡。&rdo;

&ldo;那麼任何人都可以暫時借用?&rdo;

他嘆口氣。&ldo;是的。我很少用來封印檔案這類東西。我從不收藏或加鎖。是，任何知道的人都可以輕易地拿到。&rdo;

我茫然地笑笑，&ldo;正如他們可以輕易地拿到你臥室櫃子裡的另外兩口箱子。&rdo;

&ldo;不錯。我對這事十分痛苦，白小姐，我對這案子知道得越多，越同意喬其安和馬約翰的話，是內賊所為。這不是愉快的事。&rdo;

&ldo;你想找回德瑪麗新，對吧?&rdo;

他驚訝地望著我，&ldo;當然。那是傑出的藝術品。&rdo;

&ldo;我同意。我不希望它落入私人收藏家永不再出現。&rdo;

&ldo;你以為會如此?&rdo;

&ldo;除非我們先找到它。海先生，你可以形容你與家人的關係嗎?親密?接近?遙遠?冷淡?&rdo;

他奇怪地望著我，眼睛發亮，&ldo;我努力建立良好的父型家庭，但是我並不成功。我自己的父親嚴峻，專制，我向他學了很多。隨著時間的改變，我希望改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