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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哼&rdo;了一聲,道:&ldo;是哪個大嘴巴告訴了你東方清遙出事了嗎?我也就想著,只有他,能讓你回到長安來了。如果當年是東方清遙在香巴拉救了你,哄上你幾句,只怕你立馬就乖乖隨他回來了。&rdo;
他心裡最計較的,只怕還是當日我對他的冷淡了。
&ldo;他現在是我的姐夫了。&rdo;我悠悠說道:&ldo;我不想我二姐那麼早守寡,也不想她指責我害死了她丈夫,所以我想救出清遙。&rdo;
紇幹承基冷笑道:&ldo;現在才這麼想!當初我怎麼勸你的?叫你嫁他,你偏不肯。早跟了他,他便是多娶幾個小妾,也萬不敢對你不好,更不會淪落到在大牢等死的地步。&rdo;
他無奈似地搖頭道:&ldo;容書兒,是你自己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自苦,亦苦人!&rdo;
我不覺惱火,怒道:&ldo;我怎麼害人了?我受盡屈辱,只想隱居避世,也算是害人?那太子算是什麼東西?漢王又是什麼禽獸?還有你,紇幹承基,你欺負過多少女人,手上沾了多少人的鮮血?&rdo;
紇幹承基給責罵得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轉青,忽然站起來,一掌擊在桌子上,叫道:&ldo;容書兒,你想隱居避世,自居清高,又何必一再貶低我?這兩年多,這兩年多你幾時聽說過我欺負女人了?&rdo;
紇幹承基脾氣雖不小,但都是在我最落魄的時候和我相處,我的脾氣比他要大許多,不然就是頹喪得恨不得死去,所以多半的時候,都是他在哄著我,指望我能少流些眼淚。記憶之中,就我那次騙他表白了心跡,又反諷他是和漢王一樣的禽獸,狠狠傷了他時,他曾氣得一掌把桌子都擊碎。這桌子卻是花梨木的,輕易碎不了。但他的反應還是讓我嚇了一跳,難道我冤枉他了?
我有些猶豫,紇幹承基卻依舊脊樑挺直,兩眼噴火瞪著我。那怒火的背後隱藏著什麼?委屈?
空氣有些沉凝,我也好生懊喪。在我眼裡,他一向是個強者,背後是離天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遙的太子,手中是萬人莫敵所向披糜的絕世寶劍,所以斥責起他的不是來,也是毫不猶豫。一個強者,經受點風雨又算什麼?萬不料惹他動了氣,倒與我此行目的大相逕庭。
&ldo;小姐,紇乾哥哥,我給你們送酒菜來啦!&rdo;房門開了,那色若春花的桃夭暖洋洋笑著,手裡的赤色ju紋託盤已端了進來,白瑪緊隨其後,也是滿滿一託盤的酒菜。
只怕是屋裡的吵鬧聲驚動了她們,才會借著送酒菜前來瞧瞧吧。
白瑪未必有這玲瓏的心思,看來這桃夭還真是善解人意。
我忙幫接著酒菜,笑道:&ldo;我原也餓了,大家先坐下來好好吃一頓吧。&rdo;
桃夭幫我斟著酒,盈盈笑道:&ldo;這酒是剛燙的,不烈,而且香醇。姑娘喝上一點,也可以暖和暖和。姑娘的手很冷,是不是穿得太少了?&rdo;
紇幹承基皺眉道:&ldo;那你還不去把你那個暖爐里加些炭?我瞧著都快熄滅了吧。&rdo;
桃夭連聲應著,親到暖爐旁去忙乎。我瞅瞅紇幹承基,紇幹承基若無其事道:&ldo;這屋子還真冷,就是我那個小屋子,只怕也比這裡暖和一些。&rdo;
我心頭一跳,忙端起酒了喝上一口,但覺一陣熱氣從胃中悠悠蕩開,果然舒泰許多,遂斟酌著字眼道:&ldo;嗯,那個屋子,是好。不過太子府裡那麼舒服,只怕你不大回去住吧。&rdo;
紇幹承基道:&ldo;你覺得那屋子又小又舊,瞧不上是不是?可我偏愛住那裡。府裡沒有事時,我天天住回去呢。&rdo;
我一笑,不再說話,夾著小菜,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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