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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猜測。冷嘯情的話,寧馨是聽進一半,露了一半,聽進去的又是理解一半,不理解一半。沒辦法,寧馨只要是一緊張就會亂了分寸,無法正常思考。這毛病就像在考試中的學生,因為過分緊張,簡單的題目也不會做了。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寧馨只想反駁,卻不知道自己在反駁什麼,臉色蒼白地看向冷嘯寒,語氣哀求。冷嘯寒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寧馨卻仍是聽得雲裡霧裡的,太陽|穴上的神經突突地跳動。
寒,我是愛你的,愛你的!寧馨不敢相信這些八成都是謊言的話會出自她的口,便羞愧地轉口看向車外。冷嘯寒看著驚慌不安的寧馨,笑了。遞一包牛奶給寧馨,說,喝下它,情緒便會平穩許多,木瓜的,你愛喝的那種。然後看著喝光牛奶的寧馨,像受到安慰似的不再那麼焦躁不安。
冷嘯寒拍拍寧馨的臉頰:一頓折騰也累了,假寐一會兒,到了我會叫你的。
寧馨看著車窗外,冬季的陽光格外讓人覺得暖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便有了睡意。
冷嘯寒摸摸她的頭髮,笑著說:寶貝,等你醒過來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寧馨,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選擇,不要怪誰。冷嘯寒在心底悄悄補充道。
噩夢
沉沉的一覺睡得人頭疼,寧馨揉揉微微痠疼的太陽|穴,支起痠軟的身體,睜開眼迷濛蒙地看著窗外。外面正在下雪。密集的雪花飛揚著,窗稜上已堆積了厚厚一層白雪。白茫茫的光透過窗戶反射到屋內,照得室內也亮亮的。寧馨呆呆地看著,心內歡喜無比。
不知何時,寧馨突然自己此刻不應該在去往美國的飛機上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呢?寧馨茫然地環顧室內,諾大的空間除了躺在自己身下的大床外幾乎空無一物,牆上連張裝飾畫都沒有。床邊右側的黑色沙發上並排坐著三個人――冷嘯天、冷嘯情、冷嘯寒。冷嘯情正襟危坐,似乎剛剛趕過來的樣子,倒是冷嘯天穿著黑色真絲浴衣,剛剛洗過澡的樣子,敞著懷悠閒地看著寧馨,冷嘯寒則是一副早已收拾妥當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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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馨不可置信地閉上雙眼,像做噩夢的人在夢中不斷告誡著自己這只是一個噩夢而已清晨醒來就沒事了一樣自我催眠:這就是一個噩夢!現在的我已經到了美國,由於太緊張了才會做這樣的怪夢,一會兒醒來就會發現這僅僅是一個夢而已。不想耳邊卻傳來呵呵笑聲,冷嘯天冷酷的聲音響起:嘯情,嘯寒,看見了沒?我們的寶貝好像不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嘯寒,只有你能讓寶貝面對現實了!
冷嘯寒笑著起身走到寧馨的身邊,將冰冷的手伸進她睡衣內的柔軟處揉捏著。寧馨猛地睜開眼看著面無表情坐在沙發上的冷嘯天和冷嘯情,明白似的轉過頭恨恨地看著一臉邪笑的冷嘯寒。冷嘯寒!你這個混蛋!寧馨順手將身旁的枕頭砸向他的頭部。冷嘯寒接過寧馨砸來的枕頭將其撇到地毯上。
寶貝兒,你這麼對我可是太傷我的心了!冷嘯寒說著坐到床邊,用食指颳著寧馨鼻子,寧馨厭惡地別過臉,無數的話語急得噎在喉嚨裡,最後只剩下憤恨的一句: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呢?!冷嘯寒的臉色沉了沉,憤怒的捏緊她的下巴,惡狠狠地回她: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懂得把握!這又能怨誰呢!寧馨不解地看著冷嘯寒,還不待寧馨問他什麼時候給過她機會了。冷嘯寒整個人已經欺到她的身上去,雙手趁機扒開她的睡衣,一邊生氣地說:你只不過是把我當作救命稻草而已!不待寧馨正欲開口解釋,冷嘯寒趁其沒來得及反抗時用力地刺入了她身體內。寧馨抑止不住地慘叫了一聲,只能雙腳胡亂地踢著空氣,因為雙腕已被冷嘯寒緊緊地扣在手心裡。
那邊的冷嘯情不是滋味地看著動作粗魯的冷嘯寒,正預備起身時被冷嘯天制止了:不要急,會輪到你的!冷嘯情聽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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